的解释工作,甚至准备承受她的怨气与怒火,但她没有,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该是怎样的爱着自己,且最大可能的去包容自己。
仁静接着说:“你今天讲的事时间上你自己安排,我同意,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一切,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还是把我当做你实际生活中的妻子,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一有空就要回家来,看看我和惋儿,惋儿马上上初中,这个时候是最需要你的关注的,另外就是我不放心你的身体,你想的太多,承受的太多,会把自己累倒的,回来才能得到休息,我也好给你补补身子,好不好!”。
曾益民已觉得自己再不用说什么了,有这样体贴关心自己的爱人站在自己身后,他就没有什么不能承受,没有什么不能面对的了。他重重地点着头,像是把自己想说的想承诺的都包含在这里面,把感动与真诚包含在里面。
这时仁静又说:“益民,你明天送惋儿去刘老师家,我想去徽州看看江月姐,你看行不行?”
曾益民想了想说:“你去看看也好,那么多年没见了,该去看一看,陪她说说话,安慰安慰她,让她自己调整好心情,认真面对下个星期二的手术。”
“嗯,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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