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但不能太累。”
“其实她回来就是想看看孩子,我明白的。”曾益民幽幽一声低叹:“下班以后你和我一起去见她。”
“嗯,我等你。”
高雅兰出去后,曾益民突然感到莫名的惆怅,感到心里堵了一块石头,楚江月回来的目的他很清楚,但在自己这里,楚江月就是他心里一道永远都迈不过去的坎,从自己辜负了她的真情厚意,到她身患痼疾,生命随时可能离自己远去,这个心结他就一直没办法解开,甚至他来南江,也有她一部分的因素掺杂在里面。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低吟悠悠,愁绪淡淡。
曾益民坐上高雅兰的车,两人一起去了市文化局,下了车高雅兰指着后面院子一排两间的一套住房说道:“那个就是。”
曾益民走上前,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轻细的一声“谁呀?”
门被打开了,依然是温婉如玉、精致优雅的脸出现在曾益民的面前。
“江月,是我。”
“益民,雅兰,”低低地却充满惊喜的呼声:“进来坐。”
两人走进屋内,房子不大,外面一间一分为二,前面坐人,后面就是厨房和卫生间,里面一间卧室。
三人坐下之后,曾益民盯着她的脸仔细地瞧了瞧,肤光亮泽,脸颊上带着红晕,气色很不错。
“你一个人过来的?什么时间到的?”
“嗯,下午刚到,是我坚持要来的,这边房子太小,爸爸和妈妈过来不好住,就暂时没一起来。”
“单位没在安排一下?”
“不好太麻烦别人。”
“你现在身体全好了吗?”曾益民不放心的问。
“医生说目前没有发现异常了,但要注意多休息。”
“那你还跑过来上班?我说过了,这边的事我来处理,我能处理好,只不过好要等些时间。”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的事记在心里,我也知道你能处理好,但我心里还是很想见见孩子,即使是离他近一点,我的心也能安稳一些。”
“那这样,明天我和文化局局长说一声,给你换套房子,让你爸妈也过来住,这样你也好有人照顾。”
“这样不好吧,太麻烦了。”楚江月习惯地替别人考虑。
“这件事就算我利用一下手里的职权。以权谋私了,你就别管了。”曾益民强势地做了回主。
其实楚江月心里还是想爸妈过来住一段时间的,于是不在拒绝。
高雅兰说:“你刚回来,我也好久没和你在一块了,我们就一起去外面吃吧,即是给你庆贺一下,恭贺你身体痊愈,顺便给你洗尘。”
三人都是相视一笑。
高雅兰建议就到市委招待所,说让楚江月也能看看曾益民的住所。楚江月笑着同意了。
在路上曾益民就打了文化局局长的电话,请他帮忙,给楚江月重新安排一套住房,文化局局长一见曾市长亲自出马。自然无不应允,当即表态说他马上安排办理。
曾益民又叫楚江月打电话给她父母,请他们这几天就来南江和她一起居住,这样互相能有个照顾。
安排完这些事。曾益民的心里才稍微安定一些,在他的内心里,就是想怎么才能最大限度的去帮助她。去照顾她,不在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在今后的日子里能过的更好一些,能更幸福一些。
进了五号小楼,楚江月看着曾益民依然没变的生活习气,感到很亲切。看着曾益民临摹的稿子和做的几幅水墨画,轻声笑道:“还是喜欢这个,还在练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