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败这个道理,到事情发生后来补救便已落下乘了。
当他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手机突然在口袋里振动,曾益民拿出手机一看,是王建兵的号码,曾益民很奇怪,这小子很少在他上班期间打电话的,他接通了电话:“嗯,你怎么这么有空,现在打我电话!”
电话里王建兵一改他平时随意的语气,很低沉地声音说道:“益民,表妹她出事了。”
曾益民一听这话,猛地站起身来:“江月?出了什么事?”
“如果你有空,就出来一趟吧,我就在省委大院门口。”
“别废话,到底什么事。“曾益民厉声问道。
“电话里说不清,车上告诉你,你请一天假吧,得回去一趟。“
曾益民听到这话,感觉事情很严重,不然王建兵不会这样考虑,他挂上电话,拿起桌上的电话,给省委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郝明泽打电话请了假,又给宁伟打了个电话,让他告诉方副书记,自己有点急事回阳城一趟。
到了省委门口,看见了王建兵的车,上车后他急不可待地问:“怎么回事?”
王建兵低沉着声音:“表姨今天早上去喊江月吃早饭,没人答应,门也打不开,被反锁了,表姨夫撞开门,看见江月在床上一动不动,床边上有一个安眠药的空瓶子,桌上有一封信和一枚印章,信是给你的,人现在在医院抢救,表姨看了信,打电话给我,叫我来求你回去一趟,我接了电话怕你着急,就直接过来接你了。”
曾益民听完他的话,脸唰的变得苍白,他把手一指:“开车”,便一声不发。
车子快速向阳城驶去,王建兵一边驾车一边问:“那天晚上你们谈了些什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曾益民阴沉着脸说:“她说了她前夫有,被她发现了,她和他离婚,她前夫抢夺了孩子的抚养权,昨天我和她说了我的一些情况,她情绪还挺好,我没看出什么别的迹象。”
王建兵有些气恼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杨培文就不是个东西,他在外面养,表妹和他离婚,他赖着不肯离,拖了两年,后来没办法才同意了,但他还想保住他自己的声誉,挽回对他自己的影响,就污蔑说表妹在外面有,向她身上泼污水,还大肆宣扬,表妹只一心想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也不解释,也不争辩,结果还是被他争去了”。
曾益民听到这里,怒火冲天,手在车门框上重重一拍:“不如的东西。”
这时他的心中怒火焚烧,又心急火燎,脸阴沉的象暴风雨前的天空,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催促“快点”。
一个小时后,他们赶到阳城市立医院,抢救室门前楚风与沈淑仪还有他们家的几个亲戚都等在那里,沈淑仪在旁边低声抽泣,楚风焦躁地在抢救室门口来回打转,看到曾益民走了过来,脸上显出沉痛与羞愧的表情,怔怔的看着他。
曾益民走上前去,阴沉地问道:“现在怎么样?”
楚风低着头,一声不啃,沈淑仪站起身,一边哭一边说:“还没出来。”
曾益民焦急地站在门口,眼睛盯着抢救室的门,身形一动不动。
这时沈淑仪走到他面前,带着哭声地说:“这是江月给你的。”伸手递过来一封信和一枚印章。
益民:
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我今生唯一爱过的人,前天,分别十六年的我们又见面了,虽然在心里我是恨你的,恨了十六年,可前天我还是那样渴望见到你,因为我从未能忘记你,但那天你对我讲了离开我的原因后,我就不恨了,在心里我为你为我做的事而感动,我知道你因为爱我而心甘情愿独自离去,躲在那无人的角落独饮那份孤独,心里有多痛,可是你就不知道我失去了你的爱我又是怎样的悲伤,那些孤寂的夜里我看着月亮,抚摸着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