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她祝福。
听完曾益民的讲述,楚江月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抬起纤细的手摩挲着曾益民的脸颊:“你就是个傻瓜,你想没想过,在一个我不爱的人的身边和他一起生活,我怎么能够幸福,我用了十六年的时光来证明出这样的结果来给你看,现在你该相信了,只有物质没有爱的生活永远不可能幸福,只是证明这个结论的时间实在是长了些。”
一句话说的曾益民的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懊恼与羞愧充斥着他的胸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心中暗想:曾益民,你混蛋,你就是个大混蛋,有什么能挽回一个人十六年的时光,有什么伤害比这更重,还曾经承诺要永远保护她,结果伤她最重的人却是自己,这个人还是自己最珍爱的人。
这时楚江月又说:“在我父亲那里,女儿的婚姻变成了他仕途晋升的工具,这里哪有爱,他曾经高大的身型在我心中早已坍塌了,但我始终是他的女儿,于是我想,就让我来背负这一切吧,如果有一天我的肩膀承受不起了,我也就还了他们的养育之情。”接着,她讲述起在那个城市她身上发生的事。
楚江月的前夫叫杨培文,南江市人,在南江市财政局工作,其父曾任南江市副市长、市长、市委书记,前些年官至副部级离休。楚江月的父亲曾在其职下任职,后调任阳城,任副市长,因为这一层关系,所以他与杨培文的父亲交往密切,并依此频频升迁。楚江月在南江市生活的时候,两家人都在同一个大院里,杨家人都喜欢这个聪明漂亮的女孩,杨培文在初见楚江月,便惊羡其美丽,待到楚江月大学放假期间,他又见过楚江月几次,愈发不能自已,便缠着其母,要与楚家结姻,他母亲与楚江月的妈妈一说此事,正中楚江月父母下怀,于是楚风强势干涉,一系列手段下来,两个热恋又稚嫩的年青人根本无法招架就被拆散了。
楚江月去了南江市工作后,杨培文便开始对她展开疯狂地追求,双方的父母也为他提供各种条件,杨培文利用他的各方面的关系将楚江月的工作与生活照顾地面面俱到,即便如此,楚江月仍然对他不冷不热,就这样过了两年,双方父母都认为条件成熟了,便安排他们订婚,楚江月始终没能见到曾益民,也始终没能解开那个藏在心中的结,于是她想:就这样吧。生活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无奈。于是她写下了那封饱含着诸多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信,信发出以后,楚江月便认为那是一个结束,她要放下以前的一切,开始做一个贤德的妻子,因为她不愿做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一年后,他们结婚了,开始几年,杨培文依然表现出他谦谦君子的外表,从不与楚江月红脸,家中诸事都由她来决定。但随着他职务的不断升迁和楚风的意外下台,他的态度开始发生悄然的变化,经常彻夜不归,或频频出差,到家后总是说工作繁忙,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楚江月依然选择了信任,直到2年前,她才发现了他的许多秘密,那时杨培文被任命为南江市城投公司常务副总经理,主持工作。
“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回来,很快就睡了,我拿他的衣服去洗,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新银行卡,还附着一张字条,上面只有几个数字,我想这可能是密码,他怕忘记就记下来的。我用家中的电脑上网银查了一下,真的是密码,里面有300万,当时我就惊呆了,虽然平时他非常的小心,但我敢肯定他决不止这一张卡,因为他好像从不缺钱,家里的收入都是交给我的,他很少拿钱。他其他的变化还有很多,有一次,他说他出差,杨扬病了,我打电话和他讲一下,他接电话的时候电话里很寂静,他说话的时候旁边却有人发出了一点喘息声音,我听出来了那是女人的声音。“楚江月皱起眉头,脸上却难掩厌恶的表情:“于是我开始留意,几次他找理由外出,我悄悄跟随,他都是去了几家宾馆,我看着他进了房间,然后我找一个角落里等待,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