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相逢无语泪千行(5 / 9)

执爱在手 无伤拳 15758 字 1个月前

说道:“如果你想达到你的目的,就不要把我放在阳城。”然后再也忍受不住,奔跑着冲出了楚家。九月的太阳一点不见些清凉,流动的微风依然饱含着暑气,但曾益民只感觉全身冰凉,肌肉突突颤抖,体力快速消失,感觉不到一丝气力,挣扎着回到家中,将自己紧紧地锁在房间里,到这时强忍着不愿流下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那如潮水般地思念像一张张胶片闪动在他眼前,继而又是楚风那严厉而轻蔑的面庞;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让自己爱的人跟着自己过清苦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负罪,让自己爱的人生活的更好那才是真爱,学会放手是生活中有时必要的选择。在此之前,曾益民从未听过这样的言论,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从小就聪明好学,一直是父母的骄傲,小学到大学从来都是被老师与同学们青睐,荣誉、赞美始终包围着这个阳光男孩,与楚江月在一起时,他始终都相信,他们会一生一世相守,凭他的才华与努力,一定能给心爱的人幸福美好的生活,所有的想法都是面对未来的,现在对曾益民来讲虽然很清苦,但憧憬与希望一直鼓舞着他,在所有希望还未起步就面临破灭是怎么都难以接受的,这种打击毁灭了曾益民的信念。从说服角度来讲,楚风的话直击曾益民的心灵,一个大半生都沉浸于揣摩人意的老江湖面对这个尚未涉世的白纸一样的年轻人采用了直面打击,一矢中的。不能给心爱的人幸福是一种负罪——强烈地自尊使高傲的心不愿去接受这种结局。然而爱怎么办,誓言怎么办?曾益民一甩脑袋:埋起来,让时间的挫刀去磨平这些记忆,即使这些是篆刀已刻在了心头永恒的痕迹,如果今生忘不去,那就带进棺材里,生死相随吧。决定总是在一刻间变得执着,犹豫在他回想起楚风那轻蔑地一笑时化成灰烬。

第二天早晨,曾益民去了王建兵家,将一封信丢给他,留下句“把信给江月”后转身离去,王建兵看他情绪不对,没敢问什么,就去了楚江月的家,把信给楚江月的时候,她感到很惊奇:那家伙很少写信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讲。当她打开信看到一半时,控制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胆小鬼,混蛋,当我是什么人。”抓起信冲到楼下,找到她母亲:“你们昨天找益民了?你们对他说了什么?”一双泪眼满含怒火地质问道。

沈淑仪很平静地说:“我们就了解了下你们的情况,没说什么?”

“不可能,你们一定伤害了他,一定伤害了他。”楚江月怒吼起来,转身奔跑着向曾益民的家而去。

江月:

在我提起笔写这封信的时候,眼前全是你的身影,燕子矶头、莫愁湖畔、栖霞寺中,你我相依相伴,撒下地是你银铃般的笑声,留住的是永恒的记忆,真愿时针在那时便停摆,我便没有今日的悲伤。在昨天以前,我始终坚信我们的爱情会美满,我会用我的双手去创造我们未来美好的生活,我对这样的日子满怀憧憬,是无限的向往。可是在昨天一位长者的话将这些憧憬击地粉碎,他告诉我我们没有未来,只有现在,现在才是最真实和有意义的,那些幻想和描绘在别人的眼中原来都是笑话,都是泡沫。

昨夜我很孤独,孤独且悲伤,但决定仍然做出了,既然不能拥有,那我便独自返回孤独,一个人去承受。我知道你会认为我是那么无情,我因为做出这无情的决定,恰恰是为了我们能更快地忘记这痛楚,去迎接美好的生活。你不要试着拼命去挽回,我知道你是一个大胆且能不记后果的女孩,但那只会伤你更深,这决不是我想看到的,我情愿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我不想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可这伤害却先来源于我,无奈的我只想它最短促,最轻微。不要来见我,因为我不想再做一个脆弱的男孩,因为我为保留那一点卑微的自尊挣扎地是那样艰难。

别了,我的爱人,今后我将不能在你身边守护,那么我只希望你能得到你的幸福。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