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毁谤,以败坏他的声誉。对于自己丈夫的声誉,任静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她对那些人的小人伎俩感到愤怒,她接过照片,看到照片上曾益民与楚江月并肩而行,或是曾益民扶着楚江月上下车,显得最亲密的一张就是曾益民帮楚江月牵了一下披肩,在任静看来这些举止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她怒极反笑:“请问两位调查员,这样的照片都能成为生活作风有问题的证据吗?
那男调查员说:“是,这样的照片是不足以作为生活作风有问题的证据,但是既然有人举报,我们就想把事实真相澄清,我们也不愿让我们的同志身上背负污点。“
任静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于是她指着照片中楚江月说:“这个女人我也认识,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也是我丈夫的同学,是他的初恋,我承认我丈夫辞职是与她有关,但事实绝不是和你们想得那样,情况是这样的……”
任静和他们讲述了丈夫与楚江月的故事以及楚江月的现状,说到伤心之处,也不禁泪水涟涟,等到讲完后,两位调查员沉默不语,他们都觉得是在倾听一个凄美绝伦的传奇故事,心中都为曾益民的至情至性而感动,为他们的不幸而感伤,也为面前这个女人的气度暗自赞许,女调查员甚至是热泪盈眶,不能自已。
如此两位调查员已经明白了曾益民的辞职原因,他们起身后恳请任静暂时对此事保密,并说明省委领导会向曾益民同志做出说明,并澄清事实。
可是任静拒绝了,她面色肃然地说:“我丈夫本身就是清白的,他为人坦荡,处世正直。虽然这些东西不过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搞的卑鄙手段,但是为保护他自身的安全和声誉,我必须要告诉他,这一点,我希望你们能理解,对不起。”
任静的有理有节使得两位调查员感到无计可施,两人商量了一下,放弃了对任静的要求,告辞而去。
任静打电话告诉曾益民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楚江月做完手术的第二天了,在此前一天曾益民经历了他有生以来最煎熬的一天。
那天早上曾益民早早便来到了医院,他先找到医院保卫科的魏科长,把事情再次交代了一下,魏科长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去着手安排。
随后曾益民赶到楚江月的病房,楚风夫妇都在,王建兵也从阳城赶了过来,大家都在病房里陪着楚江月,表面上各人都显得神色安然,实际上每个人心里都有着几份担忧。
从七点开始,几名护士就来到病房开始忙碌起来,侯建也早早的来到科室,到病房看了看楚江月的状况,和她交流了几句,便去准备去了。等到了手术开始的时间,护士与护工推着手术推车进了病房,准备送楚江月进手术室,等楚江月坐上手术推车的时候,她把眼睛望着曾益民,眼圈一红,仿佛要哭出来的样子,曾益民连忙跨上一步,站到推车旁边,伸手握住了楚江月的手,微微用力,把这力量传递给她,然后展颜一笑,那笑容风轻云淡,不带一丝烟尘。楚江月看到他的笑,感受着他的力量,就在那一刻,她原本脆弱的心再次得到鼓励,精神为之一振,眼中透出一股勇敢的光芒。她放开曾益民的手,看了一眼其他人,微笑着对护士说:“走吧。“
推车出了病房,其他人都跟随在后,曾益民稍稍顿了顿步子,等其他人都出去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将手机塞到枕头的下面,露出一角,然后转身出病房赶了上去。
手术室门上的灯箱亮了,手术已经开始了,众人都在默默地等待,这种等待是最枯燥难耐的,王建兵看到气氛压抑,就随口开了两个玩笑,但大家笑得都是那么勉强,于是也避上了嘴。手术室内手术紧张而有序的进行,手术室外人们在苦捱着那份煎熬。
手术大约进行了两个小时的时候,魏科长急急忙忙地赶到手术室,曾益民看见他忙起身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