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让对方慌了阵脚,所以对方向他们两人下了毒手,虽然今天很侥幸没有出什么大事,但现在不能保证对方不二次下手。
曾益民在心底问:问题的关键在哪里?问题的关键点应该还是在楚江月身上,如果她没有那些顾虑,把这些证据提交给组织,再由组织上派人进行调查,并派人保护她,那么楚江月的安全问题就会迎刃而解,而解除她的顾虑就要从她父亲那里着手,只有让楚风放下包袱,向组织坦陈一切,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那么才可能解除楚江月的顾虑。但楚江月手术在即,对手又在暗中窥探,并时刻威胁着两人的安全,不拿到楚江月手中确实的证据又不能报案,怎么办?
面对着如此复杂的局面曾益民也感到束手无策,想罢多时,曾益民焦躁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向省纪委报案,说楚江月掌握了她前夫违法的犯罪证据,申请证人保护?不行,且不认为那本账目在解密之前能叫做证据,这样也违背了自己对楚江月的承诺,违背她的个人意愿,让她背负上一个不孝的名声。直接去和楚风谈,让他知道所有的情况,认清当前的局面,摆正心态,向组织交代。嗯,这个有可能,但有些不近人情。可是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啊!只能试一试。曾益民想到这里,转身拿起电话,拨通江和的电话:“老江,你在医院吗?”
“益民呐,我在医院呢。”
“你听我说,我个人请你帮个忙,但请你务必保密。”
江和听出曾益民语气中的慎重,把手里的电话握的更紧,贴近自己的耳边:“你讲,我听着呢。“
“我的那个朋友,就是昨天出事的那位,她是一个案件的关键证人,什么案件我不能告诉你,现在检察机关暂时不能介入,不能为她提供安全保障,所以我想请你安排医院保卫科加强对她所在楼层和病房的安保,并派专人对她使用的药品食品医疗器械等进行专门管理,确保她的个人安全,你看行不行。“
电话那头的江和略一思索:“行,本来昨天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们医院就有责任,
就此机会将医院的安保状况做一次提升也是必须的,正好从这里开始,我马上安排。“
“老江,多谢了,注意保密。”曾益民叮嘱了一句。
“知道,我这就安排。”
放下电话,曾益民的心稍稍安定一些,他又想到:后天,她就要动手术了,现在的任何事都没有这件事更重要,自己是一定要去陪伴她,还有后续的治疗,自己也要在她身边,那样的话就还是要辞去职务,好专心做这件事情。虽然保留这样一个身份去对付隐藏在黑暗的敌人会事半功倍,但自己真的放心不下,只要她能好起来,其他的还在乎什么!
想到这里,曾益民来到书桌旁边,提起笔,很快就写好了一份辞职报告,折好放在口袋里。然后他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收拾,该装箱的装箱,该现在要带走的放进包里,整理好这些,天已经快黑了,他背起一个旅行包走出了房间。
医院楚江月的病房里,楚风夫妇和王建兵还在聊天,楚江月坐在病床上,抱住膝盖,眼睛盯着窗外,一动不动的在想着心思,她回来后沈淑仪问了一句你们哪去了。她说出去走走就敷衍过去了,三个人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也没敢多问。
正在聊着,这时楚风的手机响了,楚风拿起一看,是南江市的一个陌生号码,楚风从南江调回阳城到退休,已经很久没和南江那边联系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喂,你好,那位?”
“楚市长,你好,现在旁边有人吗?如果有人,麻烦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听电话。”对方说话很客气,也带着点神秘。
楚风看了看房间里的人,冲着沈淑仪说:“我出去接个电话。“说完他走出了病房,来到安全通道里,对着电话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