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哼笑道:“这么见不得人,定是殿下想金屋藏娇,在什么地方藏了娇美人吧!”
说罢,她作势垂泪,指节点点眼尾:“唉,妾身真是可怜,新婚不到一载,就要替夫君纳新人了。”
她抬眸,指尖点点沈将时的胸口:“还望夫君告诉我……也让我见见新妹妹呢。”
听了她这矫揉造作一番话,沈将时觉得脸一热,险些顾不上仪态,把她按在怀里:“又浑说起来了!”
顾姝臣倔强地仰着脖子:“妾、妾没有胡说!”
下一瞬,她的唇就被堵上,直到微微气喘,才被松开。
顾姝臣被吻得七荤八素,唇被咬破了皮,眼角真的泛起一点泪光,不满地捶了捶男子:“殿下你属狗的!”
谁料,沈将时抬手替她掖了掖碎发,笑道:“如娘子所言,孤真的是。”
顾姝臣脑子有些发闷,默默在心里算了算,她是属小兔子的,殿下长她五岁……
原来他真的是属狗的!
看着顾姝臣眸光里毫不掩饰的震惊与恍然大悟,沈将时不满地撇嘴,略过这个话题:“你想不想让孤带你去?”
顾姝臣忙不迭点头。
沈将时点了点她额头,拽起一只纤手到自己唇边。
“方才我亲了姝儿,现在到姝儿了。”
果然!还是在问她要好处!
顾姝臣愤愤地看着这个小气的太子殿下,只见沈将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大有她不照做就绝对不放开她之势。
僵持片刻,顾姝臣便败下阵来,起身勾着眼前男子的脖颈,闭眼轻轻吻上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以前胡闹的时候,她哪里都咬过了……
存了报复的心思,她故意加重了些力道,谁想太子殿下跟不怕疼似的,不仅没躲开,还按着她的后脑,一步步攻城拔寨下去。
顾姝臣后腰发软,头脑也不清晰起来,等她回过神,寝衣又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
她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欲哭无泪地看着面前微微摇动的床帐逐渐变成重影,心想怎么又把自己搭进去了。
…………
等一切恢复平静后,沈将时揽着软到一动不动的女子,附在她耳边,告诉她另一处住处在哪。
“是一座岛?”顾姝臣声音还带着些黏腻,“要怎么上去呢?”
沈将时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她的长发:“岸边有船夫,给银子叫他们划船,不过两刻钟就能上去。”
而后他顿了顿:“他们不知我真实身份,只当是京城里的富户,在这里寻一处归隐之所。”
顾姝臣听着他的话,也起了几分兴趣。只是她现在身上乏得厉害,没力气多说话。于是打了个哈欠,翻个身懒懒道:“殿下你可真会玩。”
有一处小园子不够,还能给自己再寻个岛,可见上次皇上放他来历练,他没好好尽心尽力,净想着自己玩了。
顾姝臣这样想着,抬眼觑一眼。
沈将时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起身撑手在她身侧,指节刮了一下她额头:“心里又想什么呢?孤是无意间得了这个契机,又不是偷来抢来的。”
顾姝臣不满得皱眉,烦躁地推了推他的胳膊,推了半日已经纹丝不动。
她刚想往男子腰上掐一把,忽感身上一阵凉意,只好把被子拉起来,偏开头不满地瞪他:“我现在要睡了,你不许再捣乱。”
被这样无缘无故诬陷一句,沈将时刚想跟女子理论一番,就见她闭上眼睛万事皆空的模样,只好放开手。
“明天孤一早要出门,你不必起来,请清河和盛家小姐来玩吧。”估摸着女子还没那么快睡觉,沈将时嘱咐一句,“你二哥跟着我,有什么事,就叫你身边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