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宗也十分满意,退后一步,欣赏着她今天这身穿搭。
他的小璎很适合当衣架子嘛。
原本乔若璎还担心屋外天寒地冻,她会被冻坏,结果蒋宗也拿了件貂毛大氅给她,毛茸茸的皮,雪白浑无一丝杂色,披在她肩膀,直垂到膝盖。
两人从电梯下到车库,车库口灌进来的寒风,将貂毛吹得毛茸茸,也将她的脸吹得两颊红扑扑。
衬着宽大的兜帽,她唇红齿白,格外玉雪可爱。
蒋宗也捏捏她的脸,哑声:“现在璎璎越来越像只小白兔了。”
浑身雪白还毛茸茸的,可不就是兔子?还是雪兔,钻在雪里,肥美可爱的那种。
小兔子?
乔若璎眨眨眼睛,看着身着晚宴西装,笔直挺拔的蒋宗也。
他连脚上的皮鞋都锃亮,一尘不染,配上他淡淡勾起的唇角,稍有些漫不经心的笑容,就像从乙游中走出的男主。
她哼哼地回敬道:“我要是小白兔,那你就是大灰狼。”
“是是是。”
蒋宗也闷声笑了起来,嗓音沙沙的。小白兔和大灰狼,这个形容怎么如此恰切?
“我今晚跳舞,就是跟你这只大灰狼跳舞。”
“与狼共舞。”
她嗓音清甜地补充了一句,还抖了抖貂毛大氅,皮毛摆动起来,像一片雪海。
蒋宗也忍着笑,说:“不仅是与狼共舞,璎璎还要与狼同床共枕。”
“小兔子给狼一点点吃进肚子里了,每块肉都吃得干干净净。”
后面一句,他是擦着她耳朵说出的。
乔若璎耳心一酥,嗔他一眼,将手指竖在花瓣似的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意思是让他把嘴闭上。
坐在劳斯莱斯幻影的真皮后座上,蒋宗也细细地给她讲解着晚宴的来龙去脉。
晚宴是北城陈家举办的,来客就是他们几个世交家族的年轻子弟、以及周边串联起的社会关系网络,目的还是为了资源交换,认识人脉。
蒋宗也将她带到晚宴上,也是存了让她多经历、多见见世面的心思。
上次他借着买房子的机会想教这小姑娘怎么跟服务方打交道,她好似不大乐意学;
不学便不学,那就先学学如何应付晚宴、party之类的大场面,所有的社交类活动,都离不开资源置换、扩展人脉、拉投资找关系,他想让她早点熟知这里头的机锋,顺带着对这种大场合祛魅。
“到了那里,坦然地接受侍者的服务,她们会帮你存放衣物、取东西,有什么需求也尽可以吩咐她们。”
“如果他们问到你隐私的问题,比如你家在哪里,你读的哪个大学,你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蒋宗也说。
“那样会不会显得不礼貌?”
“不会,你是有主动权的那个。你也可以回答得更柔和,更模糊。”
“那我不知道怎么和她们找话题,怎么办?”乔若璎整了整裙摆。
“不用,她们会把话题找好。如果她们不找,你也不用为了避免冷场,一直找话题。多听,少说。”
“好。”
“跟在我身边,就行了。”
蒋宗也捏捏她的手。
终于,劳斯莱斯幻影拐进西二环一处风景静谧处。
入目看见一座精致的青铜雕像,腰身挺拔的男人阔步昂首,手中牵着五匹骏马,门汀明亮的灯光反射在他精致的下颌线,映出金属般的质感。
喷泉从男人的头顶、骏马的马鬃上涌出,散射在迷离耀目的灯光下,像洒落的珍珠。
乔若璎下车,呼啸的寒风从她脚底掠过。
仍是天寒地冻的十二月,但流动的喷泉、门汀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