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如何个不好法!”
剑潇困极不想多说,挣开萧戎歌径直回房,他气恼的愣了半晌,“他去了何处?”隐卫无声无息的跪在身前,“萧山下一座名唤枫姿阁的蓝楼,陪他吃酒的是一个名叫临砚的男优,容貌甚是清秀妩媚。”
萧戎歌的手一点一点的捏紧一朵夜花在他手里齑成汁,“枫姿阁?临砚!…”
“属下打探过,枫姿阁幕后的老板是当今太子陶浮沉…”萧戎歌如遭雷击,脚步一个踉跄,脸色苍白如死灰!陶浮沉!陶浮沉!猛然冲到剑潇房里,他已脱了湿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睡觉,萧戎歌冲进来第一次没被他的美色所惑,一把抓起他,“陶浮沉见过你没有?他见过你没有?”
剑潇酒意上来半醒半梦,“沉哥哥么?…他虽老了些…却很有…气度,酒量很好…”
晴天霹雳轰的萧戎歌眼冒金星!喝酒!当年就是喝酒之后被他…“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是掐着剑潇的脖子问的,只掐的剑潇只翻白眼,几欲窒息。
终不忍心松开了手,眼里盈然有泪,“你不许见他!再也不许见他听到没有!”
这是命令,可到最后已然低声乞求,“不要再见他了好吗?不要见他!…潇儿…我…我…求你…”
剑潇被他掐得半死,可是听到他哽咽着说出“求你”的时候,他的眼泪竟忍不住流出来了。
可这感动也只是一时,当第二天他酒醒之后,赫然发现整个红楼被隐卫把守,插翅难飞。他被萧戎歌软禁了!萧戎歌竟软禁了他!可他剑潇又岂是人随便能够软禁的,心下气恼便硬闯了出去。
萧戎歌得知剑潇冲出红楼后便一人直奔枫姿阁,他虽是浪子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蓝楼并不像青楼一样里面的姑娘们花枝招展,这里厅里也有男子,打扮得却极有品味,或是锦衣华服,气质华贵,或是素衣青袖,清秀卓雅,他们或坐或立,或在评茶或在下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了才子交友所。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雍雅妇人笑迎过来,“萧阁主来此真令蔽阁蓬荜生辉。”天下谁人不识萧戎歌大名?只是他从不出问鼎阁没有见识,听她一说齐齐看了过来。
萧戎歌素日慵雅的脸再也慵雅不起来,“闻贵处临砚风姿绝世,特来一见。”
妇人面上堆笑,“萧阁主来得不巧,临砚有客不方便接待。”
这客人除了剑潇还有谁!他还偏要见了!眉宇一轩,“是谁竟比本座面子还要大?”
“这…”剑潇是萧戎歌的下属,可更是老板的贵客啊,饶是长袖善舞的鸨母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未及她想明白萧戎歌已越过她向楼上走去,不必询问他便知道剑潇在何处,径直闯去。
“萧阁主您…”鸨母赶紧阻止,萧戎歌被烦一指点住她哑穴,推门而入,但见其中画阁幽屏,古木玉器,果然是个不俗的地方,习武之人耳朵甚尖自然听到里面低绵的气息,脸色一寒便转进内阁,但见墨迹浅香,素帐轻垂,账内面隐隐有人于榻上缠绵,萧戎歌只觉似有烧红的刀子在自己骨头上刮割,帐外的枫衣更刺得他眼如充血,猛然挥开帘帐!
然后萧戎歌看到了自己要寻找的人,那个男子此时衣衫半解一如那日浴池里匍匐在自己身上一般、匍匐在临砚的身上,温柔缠绵的亲吻着他,惊觉到有人到来微一愣似已知道是自己,才一手支颐,缓缓地、慵懒地抬起春情未泻的眼来。
那眼似在酒池里浸了千载万载般,只看一眼,便能醉人一世。
他也就只给萧戎歌这么一眼,侧首看着临砚,手指暧昧的扶摸着他清秀如莲、又
妩媚如狐的眉眼,“砚儿,这就是问鼎阁的萧阁主呢?怎么样?美貌堪与你一比否?”
临砚莞尔一笑,烟行媚视,饶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