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笑容妖娆的令嬴洛血脉贲涨,“妖孽啊妖孽!”可那

种感觉从未有过的欢愉。

平静以后,衣衫轻软,相属以后,锲骨温柔。

脸皮薄的倒是剑潇,埋首在芳草丛中不敢回头,嬴洛穿好衣服见他还是如此忍不住低嗔,“疯狂之时也不见你害羞。”剑潇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她忍不住吻了吻他的耳坠,“我要走了呢。”

他果然握住她的手,“常回来。”以前也有男人这么嘱咐,赢洛只是一笑置之,可这次她想答应他,“你想我的时候我就会来找你。”他依然拉着她的手不放开,眼睛却不看她,抿着嘴似乎有什么想说又不好启齿。

赢洛咯咯只笑,“剑仙子有何吩咐啊?”

剑潇猛然看向她,眼光诚挚认真的吓她一跳,“如果怀孕了,我希望你…不要打掉。”

嬴洛一愣,笑嘻嘻的道:“原来真是想找我替你生孩子啊!”

剑潇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如果…万一怀了…我知道你不想生个孩子累赘,可…”语无伦次之时赢洛压住了他的唇,认真道:“如果怀了你的孩子我不会打掉。”接着坏坏一笑,“所以啊,在怀上你的孩子之前,你最好祈求我不

要遇到别的心动的男人哦!”言罢衣衫一振已消失在青山碧水之间。

剑潇抱着衣衫一时又是羞涩又是想笑。

穿上衣衫,系好衣带,束起长发后剑潇离开了缠绵之地,绕过流水清溪却在春柳树下看到一个男子。

他面朝溪流背对着剑潇站着,青衫素绦如身边的春柳,修长的手握着一只青玉的横笛,玉是上好的玉,清润碧透,像世间最湿润男子的眼眸。笛的一端系着明黄的穗子,随着他春衫在风中飘荡。他的背影也是清透的,仿佛暮春的早晨、阳光刚出时草尖上凝聚的露珠。

剑潇认得他,是只见过两面的秦笛。

在他想要开口打招呼的时候秦笛回过头来,容色如洗,眉目欲染,出水荷茎般的秀洁清透,而他的眼睛则与他手里做成横笛的上好古玉一般温润清透。

“剑潇。”他开口的一瞬剑潇似乎看到三月春草的翠色从他唇齿间滑落,令听得人毛孔松松然,无限舒服。

剑潇唯颔首问好,心里却疑问他何以在此?瞧这样子似乎特地在此等自己,那他与嬴洛的事他都看见了?脸一时涨得通红,秦笛恍然未觉,“我们三年未见了。”

“是。你是来找我?”剑潇与他的交情也不过是共一场酒,因而想不到他找自己何事。

秦笛淡然颔首,“山上有一间茅庐,内存好酒,我们去那里喝一杯如何?”剑潇便知道他找自己有事而此地并不适合谈论,于是点了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向山上爬去。

一路燕草如碧丝,单衫杏子红,剑潇忍不住便想起清让节时与萧戎歌闲游的情形,心里一痛只得说话分散精神,“那茅庐是你的?”

“倒不是。我一向喜欢到处游玩,山野里多隐居异士,偶然遇到交为知己,有酒讨一杯,有饭蹭一口罢了。”他们眉间一脉一向是避世的一个门派,行走江湖的人极少,但这极少的几人已令江湖震惊,因而在江湖上极有地位。故而秦令以眉间派弟子的身份出现时,虽然“无为”却和萧戎歌、剑潇齐名。

“这样倒潇洒。”剑潇不禁想到嬴洛,忍不住笑了笑。

“到了。”

春雨浸湿的泥道上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苔,青苔上零零落落的印着几个木屐印显然不久前有人走过。泥道的尽头是一

个古旧的茅庐,破旧的门槛,锈蚀的铁锁,长满青苔湿厚的泥土墙,以及长久未修葺的茅草屋顶都给人一种腐朽的古意。

可剑潇觉得在这春意盎然,万物复苏的山林里看到这么一座破旧腐朽的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