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舒词春风一度后,可约理首在舒词怀中低羞道,我又诱你犯罪了,怎么办?剑潇又问,“舒词犯了什么罪?”

萧戎歌再跳过不解释,讲到舒词求爱可约不满道,舒词,我很累。剑潇问,“为什么会累?”

萧戎歌无法了,只得道:“男人和女人‘睡觉’之后自然会累。”

剑潇一脸疑惑,“睡觉也会累吗?我睡觉怎么不会累?你睡觉累么?”

萧戎歌以手抵额,纠结不已,剑潇终于明白自己问太

多了,于是保证道:“我不乱问了,你讲吧。”

于是萧戎歌再继续,“舒词看着怀中女子无比感叹,‘可约,你知道么,你生就一副销魂骨,只有一次,便令人终生难忘了…’”

于是乎好不容易说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析”,还没有说完便听剑潇的问题连珠炮似的炸来,“什么叫销魂骨?你有销魂骨么?为什么只有一次就难忘?可约为什么愿意为舒词累?…”

萧戎歌简直忏悔无门啊,为什么自己要讲这个故事给他听呢?好不容易平定下来思绪,“等你娶了妻子就知道什么叫夫妻之实了,…就知道,为什么睡觉也会累…”心里竟莫名的一痛,“…至于销魂骨么?”忽然想到那天荷塘游筏的情形,自己念念不忘得那少年的根骨,心里又是一阵绮思,“…你有。”

剑潇上下打量自己,“我有么?”自己怎么没有发觉呢?“只有一次便难忘么?”

萧戎歌知道他并不明白舒词口里的“只有一次”是什么意思,心里竟又是轻松又是惆怅,像对着熟睡的爱人的表白般的道:“嗯。只有一次,便终生难忘了。”

再比如某日忽然也从冰窟里弄来一窜冰做的风铃,对萧戎歌道:“你可会吹《独酌》?”

萧戎歌很想告诉他那是杜撰的,但看到他那么殷切的眼神竟不忍心,于是憋着一口气随便吹了个曲子,剑潇听后断言,“诗垠的功夫一定比你好!如果他还活着我就追随他去!”

萧戎歌窘了,敢情自己讲了这么几天的故事竟讲得他想抛弃自己?

半个月后萧戎歌终于把《桃花骨》讲完了,这天是在他的卧室,剑潇听完故事以后跑到脸盆边抱着盆大哭起来!萧戎歌被他那阵势吓住了,“你别这样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非礼你了呢!”

本是想转移剑潇注意力的,却不想他哭得更伤心了,泪水如汴江之水泛滥,涛涛不绝。他的哭声果然成功的引来一个人,萧流苏。她看着抱着脸盆哭得天昏地暗的剑潇问,“哥,你又欺负人了?”

萧戎歌无辜的耸耸肩,流苏不信转而问剑潇,“你为什么哭啊?”

剑潇边抽噎边道:“可约、诗垠、楚赋都死了!”

流苏只当他们都是剑潇的亲人或朋友,“是我哥杀了他们吗?”

“嗯!”剑潇万般怨恨的看萧戎歌一眼,让他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流苏指责,“哥,你怎么能杀剑潇的亲人呢?”萧戎歌一时哑口无言、哭笑不得。流苏拍拍剑潇安慰,“你放心,我会替他们讨回公道的。”

“我要他们活过来!”剑潇义正言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