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重温旧梦。”
“重温你个头!”沈闻霁羞愤交加,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我当时立刻就把它甩开了。”
“是吗?”谢昀卿显然不信,手臂箍得更紧,“可我听说,这种东西一旦认准了目标,不吸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酥酥最后怎么解决的啊?”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企图再套出一些话。
沈闻霁被他看得无所遁形,只能自暴自弃地全盘托出:“是是是,当时张长老正好在我身旁,用特制的玉盒锁住了。”
谢昀卿思索地点了下头,显然对缠情贝的兴趣并未消减。
他环顾了一下这布置精雅的寝殿,若有所思:“说起来,此洞天福地灵气充沛,最适合滋养灵物。不知,合欢宗内,可还有多余的缠情贝?”
沈闻霁瞪大眼睛:“你想干嘛?”
“不干嘛。”谢昀卿无辜勾唇,“只是觉得,如此有益身心的灵宠,若能养上一两只,或许能为我们的……咳,修炼,增添些许情趣?”
他故意将“修炼”二字咬得极重,但究竟正不正经,不言而喻。
沈闻霁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谢昀卿讲这个?现在勾起他的兴趣,反而更糟糕。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一只都没有。”沈闻霁斩钉截铁地否认,试图打消他这危险的念头,“缠情贝培育极为不易,宗内存货也不多,岂是随便就能养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哦。”谢昀卿有些遗憾,但看向她的目光却依旧炽热,“没有便罢了,左右为夫在你身边,未必不能达成那贝壳的用处。”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吻上她欲要反驳的唇。
霞光透过琉璃穹顶,洒满寝殿。
床榻之上,帐幔摇曳。
沈闻霁在一片混沌中,迷迷糊糊地发誓。
以后,她绝对不能再跟这个家伙,提任何关于合欢宗的法宝了。
第二天。
晨光透过琉璃穹顶,在床榻边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闻霁是被一阵奇异的酥麻触感唤醒的,那感觉很是熟悉。
湿滑、温凉、黏腻,带着某种细微的吸吮力,正牢牢附着在她锁骨下方,轻轻蠕动着。
她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手指触碰到的,并非预想中温热肌肤,而是一种冰凉坚硬的壳质触感。
指尖往前探了探,摸到了弹性软嫩的质感,黏液沾了她一手。
这是……贝壳?
沈闻霁的意识瞬间回颅,她一睁眼,就低头看去。
只见一枚比手掌更大些的贝壳,扇形的轮廓,边缘带着细密纹路,模样十分特别。
居然是缠情贝!
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湿润水痕,沈闻霁倒吸一口凉气,触电般地想将它扯下来。
但这贝壳难缠得很,她用力一扯,反而吸得更牢,除了奇异触感,还混合着微微刺痛,让她头大。
“醒了?”不远处传来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
沈闻霁循声转头,只见谢昀卿早已穿戴整齐,正坐在床沿,神色从容地望着她。
他手中还把玩着一个熟悉的玉盒,眼神里满是捉弄的促狭,嘴角是得逞的笑意。
这个玉盒好像就是张长老困缠情贝的盒子,怎么会在他这?难道……他去找了张长老?
“谢、昀、卿。”沈闻霁咬牙启齿,她大差不差猜到,仍不死心地质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缠情贝?”
谢昀卿倾身过来,指尖碰了碰正在努力工作的缠情贝,引得沈闻霁一阵战栗。
他挑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