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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跟我们说啊小宝。”

洛维恩给他掖好被角后,瞪了眼阿瑟斯转身离开,阿瑟斯叮嘱了几句便追了上去。

朗伦又躺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瓶浓缩的修复药剂,喝了一小口后没过多久他便感受到了精神力在逐渐恢复。

在确认自己的精神力没有问题后,他故技重施溜到了赫弥的病房,所幸自己的异常并没有影响到赫弥,见他还是毫无反应,朗伦有些挫败。

但他还是照着三毛叔跟他说的话,将小石头塞进了赫弥的病服口袋里,小心翼翼地将小瓶子对准他的薄唇,但液体却随着赫弥的嘴角流下。

朗伦踌躇了会儿,才红着脸将药剂含在嘴里,凑到了赫弥的唇边。

微凉的柔软触感让他的头皮发麻,朗伦生涩地撬开了赫弥紧闭的唇瓣,将口中含着的温热液体渡了过去。

唇齿间交换的体温让朗伦心脏像是被蚂蚁啃噬似的,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有些越界的亲昵让朗伦心绪纷飞,但很快他便清醒过来,匆忙地伸出手指将赫弥唇边的水渍擦拭干净后,脸颊通红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他走后没多久,昏迷数天的赫弥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瞬间警惕起来,但病房内还残留着朗伦的精神力气息,赫弥稍稍放松了些。

嘴唇略有不适,他皱着眉摩挲了几下,直到薄唇通红后,才感受到了上衣口袋处的小石头。

瞧上去跟路边随手捡起来的石头并无两样,但赫弥将它放到了自己的鼻下,轻嗅之后觉察出了一丝几乎快要消散的柠檬味。

“这是你给我的吗……”

虽然不解朗伦为什么要塞给他一块灰扑扑的小石头,但习惯搜集跟朗伦有关的东西已经成了他的一个下意识的举措。

将石头放回了原处后,他谨慎地开始打量起了四周的陈设,似乎是虫星上的摆放习惯。

意识到这点后,赫弥便用精神力入侵了自己这边的医疗舱篡改了些数据后,他便掩下身形匆匆逃离了医院,向着某个方向赶去。

翌日一早,朗伦从美梦中醒来,有些心虚地摩挲着半夜清洗过的裤子,将被子拉起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将身体蜷缩起来后,他有些恋恋不舍地摸了下自己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存着赫弥的气息。

“啊啊啊啊!”

朗伦羞愤得几乎快要爆炸,他小声地尖叫着,都怪赫弥,谁让他大半夜出现在自己梦里的!

害得他大半夜还要跟赶来的雌父和雄父解释,自己为什么半夜不睡觉爬起来洗裤子……

幸好医生走之前给自己留下了一瓶有点颜色的药剂,不然自己真的可以找个洞钻进去得了!

他刚洗漱完准备去隔壁病房查看赫弥的情况,便被收拾床铺的护士告知病人在天亮之前就不在这里了。

朗伦睁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他自己走了?!”

阿瑟斯恰好提着早饭路过,便将炸毛的朗伦带回了病房,他一边收拾着桌面,一边给朗伦上眼药。

“喜欢不告而别的雌虫可要不得……”

朗伦气压低落,赌气道,“说不定他有事情要处理呢。”

“一而再再而三,啧啧啧。”

他躲进被子里,略带哭腔道,“雌父真讨厌!”

阿瑟斯刚想哄哄被自己不小心逗哭的朗伦,一起神便跟门口脸色很不好的洛维恩对上视线,他只能先硬着头皮将床上好哄些的朗伦挖了出来、

“乖啊小宝,雌父错了,不该这样乱说的。”

朗伦只是红了眼眶,并没有真的哭出来,他闷闷不乐地吃着早饭,一言不发。

阿瑟斯见这个暂时是没办法哄了,只好走到了洛维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