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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能做——大夫,您准备好了吗?”

“当然了, ”苗云楼微微一笑,“哦, 我还需要一个东西,类似于射箭用的羽箭, 或者其他长条形的硬物都可以,越锋利越好。”

“这也是治病用的吗?”女孩问道。

“是的,”苗云楼点头道,“专治怪病。”

他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微笑,注视着女孩的背影,准备死马当活马医,尝试一下使用穿令箭。

如果尝试失败,他就拿穿令箭把女孩给扎死;如果拿穿令箭把女孩给扎死的尝试失败,那他就把自己扎死。

【你有想法了吗?】

“有啊,”苗云楼道,“特别有。”

扎自己哪里他都想好了。

先扎颈部大动脉,血管滋滋往外喷血,喷三层楼高,直接扎成井喷奇观;再戳心脏,把他的心串成一串幸运草,最后穿脸,穿破相,这样以后有人来盗墓,就不知道他给姓苗的丢脸——

——等等。

苗云楼眉头一动。

穿脸?

“穿脸……穿腮……穿……”他啧了一声,心口彷佛被人撞了一下,歪斜在一旁,皱眉喃喃道,“穿令箭?”

“嗡——”

房间内潮湿的霉味突然变得浓烈起来,一股腥极的铁锈味儿在胸前炸开,苗云楼后颈泛起细密的冷汗,耳畔传来尖锐的耳鸣!

刹那间,无数张残破的拼图骤然涌入他的脑海。

“云楼。”

红光一闪而过。

“云楼,我把……最后的记忆……给你……所有我领略过的民俗风土……都……”

石板上血色斑驳,死寂的暗沉之间,只有滴答声微弱渐消。

“……都交给你。”

苗云楼骤然睁开眼睛,心头悸动不已,一阵剧痛席卷而过!

他直起身子,紧紧抓住胸口,脑海中一片夹杂着血色的混乱,直勾勾的盯着虚空中的一抹幻影,几乎脱口而出:

“沈——?!”

“大夫!”

一瞬间,苗云楼的眼睛再次陷入黑暗。

一双柔软的手不容置疑的按住他,轻轻一下便松开,从一旁拿来一根细细的铁签,摊手摆在他眼前。

“这个行吗?”女孩侧过头,盯着苗云楼的眼睛委屈道,“我找不到射箭用的箭簇箭矢,只找到这一根签子。”

“……”苗云楼道,“足够了。”

他闭了闭眼,伸手接过铁签,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病人身边,又重新坐下。

——最后的记忆。

女孩给他找来的这根铁签大约有小拇指宽、一米多长,几乎有四五斤重,一头尖的像针,格外锋利。

为了给他拖延时间而燃烧起来的火还在跳动,苗云楼一只手捏着铁签下部,在火焰上滚动着烫了烫,另一只手碰了碰病人的脸。

苗云楼能感觉到女孩的目光,隔着一层担忧,冰冷的审视着他的脊背。

——民俗风土。

他没有回头看,在这一股如有实质的目光中捏着慢慢冷却下来的铁签,抵在病人的面颊上,没有丝毫犹豫,猛的一下戳了进去。

——穿令箭。

“滋啦——!”

“你干什么——?!”

【叮!】

【很好,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该如何治病,明白了穿令箭的含义,并且鲁莽而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

【穿令箭——又称穿腮,是流传已久的一种年例敬拜祭祀神灵的傩技活动,湛江各地村口巡游表演都能观赏,是一项传统的民俗绝技】

【在穿令箭表演时,“神童”会先用一支银令穿舌,再用一支沉重的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