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脸。
见他沉默,楼烟蔷不甚高兴,手上越来越用力,掐得他腰部青紫,送得愈发狠厉。
方南雁难忍地痛呼一声,楼烟蔷全然不顾,又是一记猛插,生生干开了他的生殖腔。
“啊!”
再如何高傲不屈的alpha,生殖腔都是软的,都是脆弱的。
腹部一阵剧痛,逼得他弯下腰,膝盖一软,全身的力量都送给了楼烟蔷的双臂,对方托着他的腰,姿势更加适合被深入。
楼烟蔷进得越来越深,将他的生殖腔操得淫液连连。
肿胀的性器带出那些透明的液体,在他臀部撞成泡沫,顺着长腿流淌到地面。
“楼先生......轻点。”
他疼得前面都软了。
楼烟蔷微微一笑,将他翻了个身,直接抬起他的双腿,将人抵在墙上操。
方南雁担心摔下去,抱紧了他的肩膀,下身的支撑只剩下楼烟蔷的性器。
插在他的肚子里逞欲。
楼烟蔷凑在他脸侧,咬住了他的耳朵。
方南雁搂着他,呼吸混乱,勃起的下身在楼烟蔷的衣服上磨蹭,要发不发的硬着。
楼烟蔷就着抱操的姿势,带着他来到床上,他衣装整齐地压在年轻人赤裸的身体上。
方南雁闭上眼睛,不忍多看自己如今的样子。
“睁开眼睛。”
楼烟蔷掐着他的脸,顶弄他最敏感的地方。
昨夜确实是他的初夜,他第一次操人,根本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认定方南雁是吃了苦头。
但他学东西很快,每次操到一个地方,方南雁便会微微颤抖,连同肉穴都会猛缩一阵。
吸得他很舒服。
楼烟蔷压着他的腿,挺腰猛干,方南雁被他弄得头都撞到了床头,“我睁开了......”
他看着身上的人,他甚至没有解开一颗扣子。
他的整洁,让方南雁更加羞耻不安。
在这段关系里,他始终是处于赤裸和被看穿的一个。
见他神色暗淡,楼烟蔷挑眉,不懂这个人在伤感什么,但他还是解开了外套,丢在地上。
“给我脱掉衬衣。”
他边说,还在耸动深入。
方南雁强撑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性器换了个角度猛刺,每次都会擦过他的敏感点,他皱着眉,性器被干得一晃一晃,裂口处淌出透明的液体,涨得越发滚烫。
楼烟蔷成就感十足,故意戴上了手套,冰冷的触感握上他灼热的性器。
“唔.......”
方南雁浑身一颤,后穴猛缩,吸得楼烟蔷更加用力地干他。
“脱衬衣。”
他的呼吸沉重,固执地将方南雁拉起来,方南雁颤着手去解领带,手滑了好几次,才解开。
“很好。”
楼先生的夸奖也十分低沉,他拿过领带,将方南雁的眼睛蒙住。
“继续解。”
他摸索着碰到了楼烟蔷的脸颊,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逐渐往下,触碰到他的胸膛。
这是比拆礼物更加有趣的事情。
他难受又兴奋。
他在拆楼烟蔷的衣服。
衬衣被艰难的退下,方南雁大胆地抚摸他的胸膛,手指擦过茱萸,引起对方一阵轻颤。
“不许摸我。”
楼烟蔷打开他的手。
方南雁一点也不惶恐,这位司长大人,总是带着一股骄矜的劲儿。
他的胳膊假意乱挥,最后攀在楼烟蔷的肩上,臀部和他的性器紧紧贴合,深入到一个难以企及的地方。
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