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后仰着头,呼出的气息在空中泛着白,“为什么?”

炽热的肉壁夹着性器吮吸,快感让人喘息不已,他捏着方南雁的腰,使劲往下按。

“为了......正大光明地......”

他扶着楼烟蔷的肩膀,含住他微微张开的软唇,含糊不清地说:“和你在一起。”

一句话,让楼烟蔷心理愉悦到了顶峰。

他知道,方南雁绝对不止这一个小心思。

他也知道,依照方南雁那个不服输不服气的性子,绝对是想要另起炉灶。

但他此时,能听到这样的话,哪怕是假的,是哄他的,他也很高兴。

那堵一直横在两人心口的墙,被其中一人安稳地拆了。

这次,他们没有头破血流。

楼烟蔷自下而上地顶了很久,方南雁抱着他的肩膀,配合他的动作,骑得很卖力。

他掐着楼烟蔷的牙关,舌尖探入口腔,唇齿相依之间,两人同时抵达高潮,他射了楼烟蔷一身,楼烟蔷回敬他成结内射。

一场性事结束,两人都是热汗淋漓,心情都好了不少。

“说吧,除了之前那个,还有什么打算。”

“给你当全职丈夫。”

“瞎话。”

楼烟蔷被他逗笑,结未消,在他腹腔里顶弄两下,又有发硬的趋势。

方南雁坐在他腿上,轻轻挺腰套弄两下,“我打算再去修个学位,过几年做点投资。”

“嗯,可以。”

反正不缺钱,想干什么都行。

楼烟蔷明显没有满足,还想做,方南雁按着他的肩膀,“不行。”

“嗯?”

楼烟蔷蹙眉。

怎么可以这么直接地拒绝我?!

方南雁被他的表情逗乐,赶紧捧着他的脸亲他,“我是说,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算上之前,已经两个多月了。”

楼烟蔷不听他糊弄,抓着他按在书桌上,上次易感期,方南雁就拿这件事情搪塞他,不让他做。

他都......

快成苦行僧了。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方南雁至今难忘,他们离开B市的时候,楼天宜面色沉重,悄悄把方南雁拉到一边百般叮嘱。

“他就算硬要,你也必须拒绝,年轻不知节制,伤了身体,老了遭罪。”

方南雁有心想解释,但楼天宜已经认定楼烟蔷是个不知节制的0,他也只能说:“我会注意的。”

“我早就好了。”

楼烟蔷咬住他的下巴,说话嘟嘟囔囔的,方南雁只觉得他太可爱。

又捧起他的脸亲亲他。

但最后还是没让他做第二次。

方南雁说起了正事,两人穿戴整齐,将最后的工作交接完毕。

楼烟蔷看着方南雁的辞呈,倚着椅背,“那你倒是轻松了。”

其实他无心仕途,只是家里的基业不能不顾,官场的繁杂早就让他疲倦不已了。

他没有很高的志气,心中总是向往自由的生活,看到方南雁如此果断地离开,他倒是羡慕得很。

方南雁知他心中劳累,用接吻转移他的愁绪,捏捏他的脸,“以后我带你出去玩。”

“哪有时间呢。”

楼烟蔷看着源源不断的事情,这个要他拿主意,那个也要他拿主意。

这个会要他开,那个场面要他撑。

实在是厌烦。

“我最多干到四十五岁,不然我要累死在任上了。”

楼烟蔷抱着他的肩膀,脑袋搁在他肩上,说着还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