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上谁下啊?
方南雁刚要笑出声,就听见身后有人蹿了出来,那人还在叫着那个小弟的名字。
方南雁转身不及,那人一眼就看到了他腰后的枪,张嘴就要喊。
方南雁手快,抽出脚踝上的刀,直接一刀甩进了那人的喉管。
楼烟蔷微微挑眉,不紧不慢地拔出身后的枪,对着这个小弟,“不好意思,要么,你把那边的勾当给我说一遍,戴罪立功,要么,我送你一程。”
小弟登时吓傻了,怎么变成真野战了!
他入职不到一年,什么大事都没有参与过,只是个搬货的马仔而已......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方南雁靠在树后,检查那人只是不能发声,不拔刀就还能活着,转而对小弟说道:“那你要是死了,就太冤了哦,说说里面多少人,有无枪支弹药。”
小弟支支吾吾地说了个数字,“我、我没见过枪,不知道有没有。”
“哦。”
楼烟蔷应了一声,反手把人打晕了。
“走。”
他们抵达厂房边缘的时候,支援也赶到了,楼烟蔷和他们对接结束,和方南雁藏在山头,里面很快交火。
楼烟蔷趴在山头,瞧见后方有座隐蔽的吊桥,“手榴弹给我。”
方南雁递给他,楼烟蔷掂了两下,恢复手感,拔了保险,一个高抛,方南雁顺手给他捂住了耳朵。
落到桥上时,正好爆炸。
不多时,果然有人想从后面溜,然而桥已经没了。
楼烟蔷得意地冲方南雁笑笑,方南雁甚少见他如此笑,当即凑上去亲了两口。
缉毒队拷了不少人,但主谋并未落网,这只是一处窝点而已。
队长赶来向楼烟蔷道谢,两人寒暄一番后,收队离开。
这个时候正逢落日,看着天边的夕阳,两人都轻松地呼了一口气。
“要是那两个人身上有枪,可就不好办了。”
方南雁感叹了一句,还是运气好。
楼烟蔷表示赞同,陡然轻松下来,他才回过味儿来,腰有点不舒服,肚子也微微有些疼。
“怎么了?脸色突然不好。”
“没事,走吧,赶紧出山,到服务区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赶路去市里。”
但他刚走了没几步,肚子坠疼,楼烟蔷没逞强,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坐下,方南雁担忧地给他揉肚子,“还在难受?”
楼烟蔷的恢复能力明明很好的,已经过去那么多天,怎么可能还没好?
“过会儿找医生看看吧?”
楼烟蔷摇摇头,他的生殖腔本来就有问题,十几岁的时候经历分化期,他险些没命,后来因为和老楼斗气,一意孤行去了部队,身子一直没有养好。
这次中了药,还被人弄了那里……恢复慢一点,很正常。
何况要是去检查身体……医生一查就知道他和方南雁干过什么……
想到这件事,楼烟蔷竟讳疾忌医起来。
一记眼刀飞到方南雁脸上,“还不都是你害的!”
方南雁给他揉了一会儿,总算好些了,但夕阳下的楼先生实在太好看了,他摸着摸着就不对劲起来。
色从胆边生,他情不自禁地扑上去,捧着楼烟蔷的脸,和他接吻。
亲着亲着,两人都明显有了反应。
在这种环境里,总能唤起楼烟蔷那些糟糕的记忆,他不太能集中注意力,小腹的疼痛也没有消退。
想做全套是不可能的。
楼烟蔷用膝盖顶了顶方南雁腿间的硬热,“以前倒是看不出来……你小子欲念不浅。”
方南雁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