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里,视线不断晃动,热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进入身体,楼烟蔷不舒服地挣了几下,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要在下面!”
楼烟蔷掐着方南雁的脸,往他腿上踢踹。
方南雁只好抱起他,很迅速地翻了身,从下面顶。
然而,楼烟蔷本就热得头晕,这样一晃反胃恶心起来,干呕了两下,方南雁赶紧把毛巾解开,他趴在浴缸边上,把方南雁喂给他的牛乳燕麦吐了出来。
方南雁看得心疼又好笑,让他漱了口,冲干净地面。
药效太霸道,楼烟蔷浑身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烦躁地揍了方南雁几下。
方南雁抚摸他白皙柔软的臀肉,一手按着他的腰,掌控他配合自己律动的频率。
倒也是让他在上面了。
生殖腔终于被操软了,方南雁含着他红艳的唇,边做边亲。
一连做了半个多小时,哪怕抵着敏感点操弄,生殖腔却始终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楼烟蔷焦躁不已,身体里堆叠的快感抵在阈值之下,总是要到而未到,让他非常难受。
反而让他清醒了。
方南雁既希望他清醒,又害怕他清醒。
“你到底行不行啊?!”
楼烟蔷烦躁地给了他一耳光。
方南雁恼怒地咬咬牙,回应一记深顶,疼得楼烟蔷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方南雁摁着他的腰深入十几下,是这样,只要楼烟蔷清醒了,这张漂亮的嘴就会说一些难听的话。
他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楼烟蔷居然还想着要跑!
方南雁都无语了,一向按耐的怒意瞬间燃起,抓过沐浴露瓶子,往楼烟蔷软绵绵的腿弯那儿一丢,就害得对方摔在了地上。
他扑上去,握着坚硬的性器,直接操了进去!
“啊!”
身下的人惨叫一声,挣扎着要起来,方南雁屈膝压住他的身子,从背后和他十指紧握,狠厉地操他的生殖腔。
“我不想这样对你,为什么总要跑呢?!”
怒意让他面目扭曲,覆在楼烟蔷身上用力地干他。
生殖腔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被操得发出粘腻的声音。
一丝丝鲜红从穴口里滑落,方南雁低头一瞧,更加兴奋了。
楼烟蔷反复挣动,被人顶在身下,淡色的血流淌在腿间、地面。
方南雁怒上心头,按着他的后背,骑在他身上,用力地贯穿他的身体,柔软狭小的腔体成了泄欲的工具,被弄得又疼又爽。
操了几十下,楼烟蔷终于再也没力气挣扎,疼得脸都白了,只剩压抑在喉间的痛音。
方南雁到底心疼他,缓下动作,抱起他,抵在墙上操。
但无论他怎么刺激,就是到不了。
逼得楼烟蔷焦躁又委屈,只想赶紧解决掉生理反应,又急又气,在百般侮辱下竟落下泪来。长﹜腿老??阿﹗姨―整??理﹤
这下是真的浇灭了方南雁的怒火,他手足无措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珠,“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楼烟蔷撇过头,不让他亲。
那双锐利的眼睛盈满了泪水,低垂着不让方南雁看见。
方南雁低声哄了几句,亲亲他的耳廓。
心疼归心疼,下面更硬了。
他抱着楼烟蔷回到床上,温情地干了很久,缠着和他接吻,柔软的舌尖勾着彼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楼烟蔷被他亲得恍惚不已,那股子焦躁还在翻滚,脚难挨地踩着方南雁的胸口,方南雁顺势抱着他的腿,角度刁钻地顶了两下。
热汗滴落到泛红的腹部,方南雁握住他硬挺的性器撸动,穴肉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