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查理就往其他小孩身边去。
怎知查理哇一声,大哭起来,嚷着自己没有海龟,姐姐怎么有两只。
要命了,把少爷惹毛了,陆子左右为难,直接抱起小肉团往陆竞珩身上一塞。
“不哭啦,”陆子君边急急哄着,边抓住陆竞珩的胳膊,“小陆董,你抱好了。”
可查理依旧哭个不停,眼泪鼻涕不停地往陆竞珩身上擦。
要命了,只要怎么哄,陆子君一咬牙,使出大招,“不哭咯,小金龟送你咯,一人一个。”
他急急从小女孩手中挖出一只小海龟,塞进查理手中,小肉团果然立刻破涕为笑。
“胡闹。”陆竞珩低声训斥。
“小陆董……”陆子君抬头看向陆竞珩。
皇帝怎么办?
“拿纸巾。”陆竞珩抱着查理,皱着眉头道。
几秒后,陆子君举着纸巾盒,又冲书房,“霍老,真的很抱歉。”
他胡乱地往霍绍璋身上擦着,目光扫过孩子们手里攥着的、原本属于他的小海龟。
哎,全完了。
霍绍璋站着没动,这个粉头发的年轻人,他对孩子的专注和本能反应,做不了假,这样的人,不像是会和陆竞珩一起折腾霍康柏的样子。
难道霍康柏的腿伤另有隐情?他极轻微地吐了口气,抬手挡开陆子君徒劳的纸巾。
“算了,你顾下孩子。”霍绍璋草草抹了两下湿透的袖子,留下一群小豆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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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你到底是想不想收购霍氏的发动机工厂?”村长站在客厅正中央,盯着满茶几乱爬的寄居蟹,火气直冒。
他今年六十五,比霍绍璋小几岁,但若是陆竞珩与陆子君再这么折腾下去,他活不过七十的,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村里的风水大师是不是失灵了,怎么没算出自己扶持小的上位后,会有这么一劫。
陆竞珩没回答,因为陆子君正抱着腿蜷在沙发角落走神,毫无反应。
“子君,你在干什么?”村长提高音量。
“哦——”陆子君拖长音,懒洋洋地蹭到陆竞珩身边,手臂一勾,缠上他的胳膊。
“村长,我的小海龟没了。”他声音闷闷的,“被那群小屁孩分光了,一只不剩,气死我了。”
“那老狐狸,走哪都带一群毛孩子当挡箭牌,太不地道了。”说完,他转向陆竞珩,开始眨眼睛:“小陆董……”
若不是为了解救与霍绍璋独处的皇帝,自己也不用硬闯书房;不硬闯书房,他的小海龟金链子也不会被查理抓散,不散,水也不会打翻,不打翻小金龟子也不会被瓜分。
所以,罪魁祸首是陆竞珩,他得赔,九只,一只都不能少。
“再买。”陆竞珩开口,干脆利落。
陆子君眼睛刚亮起。
“别惦记了。”村长打断,没好气,“问过了,没货。上次有的都被你扫光了。回国让店里照原样打几只凑合吧。”
“哦——”陆子君手臂松了松,又拖起长音。村长说话算话,但金子没到手,总归差点意思。
“你这孩子,”村长皱眉,“怎么就那么迷金子?”
陆子君挠挠头,不敢吭声,想要助学攒违约金的事,若村长知道了肯定要气死。
“他高兴。”陆竞珩淡淡开口,目光扫过陆子君瞬间又蔫下去的发顶,“就好。”
***
陆子君已经吃了一个多月的酒店早餐。
他坐在户外露台,垂眼摆弄着餐盘里的纸杯蛋糕,在海浪声中想念学校食堂的桂花糕和茶叶蛋,这是酒店总厨怎么都做不来的味道。
“哟,子君,你快把蛋糕戳成马蜂窝了。”叶宁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