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很平庸的学生。”

“试想, 在这样一个成功人士聚集的节目中，突然出现一个学生身份的嘉宾该是多么的突兀, 但您和张导还是选择了我。”

“就说明, 你们一开始就想好了, 要牺牲我。”

“毕竟，每部电视剧里都有反派来增加戏剧冲突，综艺也不例外。”

牛庄的脸色越来越白, 额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密集, 他抹了一把额头，急忙解释道：“小桑，不是你想的那样，节目组并没有想牺牲任何一位嘉宾，只是……”

“我都知道。”桑有有打断了牛导，双眼平静的看向他。

明明青年还是在笑着，但牛庄却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这种感觉很熟悉, 甚至有一瞬间，他都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乖巧的桑有有，而是沈木楠。

“牛导, 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我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牛庄从裤兜里摸出烟，想要抽一支，他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抽根烟，但想了想，还是放回去了。

一个人的时候随便抽，但桑有有还在，不能让人吸二手烟，这样不道德。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哀叹了一声，妥协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桑有有点点头，笑着说：“放心，牛导，你肯定能办到。”

只是谁也没见到青年眼里那一闪而过的落寞。

——

“唉！”

“唉！！”

“唉……”

“打住！”张副导塞了支烟到牛导嘴里，“你这一下午都叹了多少口气了，人都被你给‘唉’霉了。”

牛导点燃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眼里满是沧桑，语气低落，“你不懂。”

张副导给了牛导一肘子，“发生啥事儿了，听说今天上午桑有有把你约出去谈事情了？你小子不会是给人家潜规则了吧？”

牛导抬起脚给张副导屁股来了一脚，“你说什么屁话呢！我牛庄是这样的人吗？”

“那你到底怎么了？跟桑有有有关？”

牛庄点头，脸色很是难看，良久，一根烟抽完，将其按在烟灰缸里熄灭后，他才拍了拍张副导的肩膀，“走吧，把刘晓阳叫着，咱们开个会。”

“开什么会？明天《恋无止境》第一期就要上线平台了，刘晓阳现在正泡在剪辑室里呢，要是耽误了明天节目的上线，你不得哭啊？”

牛庄摇摇头，整个人充满了颓丧的气息，“呵，我现在就想哭了。”

“没事，你把他叫过来吧，我们节目估计要完蛋了。”

张副导一脸懵逼的把一脸暴躁的刘编剧带到了小会议室，一进门，就差点儿被吓了出去。

“不是，哥们儿，我们就半个小时不见，你就抽了这么多烟，烟灰缸都给装满了！”

刘晓阳转到另一边去把窗子打开，打开排气扇通风，等烟雾散得差不多了，才拉开椅子在桌边坐下。

他等牛导抽完手上的烟，才皱眉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今天早上桑有有找你是因为他不想跟沈木楠组CP的事情吧？”

没等牛导回答，张副导先急了，“不会吧，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有这个想法的？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拒绝啊，和沈木楠组CP对他来说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刘编剧白了张副导一眼，“这几天节目组做得还不够明显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节目组的倾向，再说了，桑有有这个人可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人畜无害。”

“你是说，他一直在隐藏自己？我去，这大学生心机可太深了，我之前签他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大意了。”张副导锤头懊悔。

牛导无语的瞥了张副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