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他可以摆平。其二,外面的消息想要传递到御前,需要燕颂的许可。
“小吕,”燕冬转脑袋,“你和他私相授受了吗?”
燕颂说:“是。”
“你不怕他和干爹告状吗?”燕冬说。
“他本就是留给新帝的内侍官,这样做没有好处。”燕颂猜测,“吕内侍乃至陛下都会默许。”
“你背着我做了好多事,好似有三头六臂。”燕冬摩挲下巴,开始翻旧帐,“你和王府尹真的没有什么前情吗?”
“有吧,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情。”燕颂说。
燕冬瞪眼,“我以为的是哪种情?你是不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瞧瞧,”燕颂看了眼常春春,“提前谨慎地解释一句,都避免不了被某人问罪。”
常春春这会儿可不敢搭话,某人发酸水的时候很会波及无辜。
某人说:“你心里没鬼,做什么解释?难不成我是什么很小心眼很爱吃醋的人的吗?”
燕颂不敢回答是与不是,说:“我从前在礼部的时候,有一回去江州处理茶叶事务,记不记得?”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燕颂才入官场呢,燕冬却点头,说:“记得,你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好几罐茶呢,都好喝。”
燕颂说:“那会儿王家做东宴请我们一行人,我和王植因此有了一面之缘。一个孩子在家是否受宠、受重视,一眼就能看出来,同样的,这个家到底谁可堪栽培、可堪重用,也能一眼看出来。”
“没有这么容易的,”燕冬说,“否则王家怎么一个都看不出来?”
燕颂失笑,说:“他在家中备受打压冷落,书也读不好,我在江州打点了州府的人,暗中关照他,直至参考。后来他一路入京,殿试夺魁,也算没让我失望。”
“哥哥眼光真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够稳的。”燕冬不发酸水了,钦佩不已,转而又说,“那怎么没有早早地看出我对你的心呢?是我藏得太好了吗?”
“嗯……”燕颂转头看向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人,想了想,“或许是不敢吧。”
燕颂觊觎权力,觊觎皇位,唯独不敢肖想燕冬的心是否装着自己。
当局者迷,迷的不是眼,是心。
“但现在好了,知道冬冬也想着我,哥哥就什么都不怕了。”燕颂笑了笑,“纵然偶尔发发酸水,但信冬冬痴心不移。”
好似意有所指,燕冬立马表态,说:“我也一样!我不吃王府尹的醋了,别人的也不吃。”
燕颂说:“真的?”
“……”燕冬说,“你要是对旁人笑得太好看,我还是会吃。”
燕颂哑然失笑,“好,记着了。”
第62章 暂别 小狗牌。
燕颂胳膊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只留下一条愈合的伤疤,他皮肤白,看着格外狰狞显眼。
方才洗漱更衣, 燕冬从柜子里掏出雪玉膏,跪在榻上小心地帮燕颂抹药,嘴里嘟囔着嫌伤疤丑,一定要抹干净。
燕颂身上还有伤疤,最重的一条在心脏下方,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他原本并不介意这些伤疤,闻言却敏感地说:“嫌哥哥身上不好看么?”
燕冬这小子是个嗜美的,燕颂深知燕冬多喜欢自己的这身皮囊,也不羞愧于以色侍冬。
“没有啊, ”燕冬老实巴交地说,“我不是经常盯着你冒口水吗?”
若论不含蓄,燕冬一定榜上有名。
“我是嫌伤疤丑,不是嫌你身上的伤疤丑,这两者可是天差地别,你不要污蔑我。”抹完了药,燕冬拧紧盖子,起身要去净手,却被燕颂拽了回去。
“嗷!”燕冬一屁股跌坐在燕颂身上。
“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