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39 / 47)

。”三皇子不会让妹妹步自己的后尘。

可他这样说,荣华反而更怕,她看着皇兄,觉得那不是一个人,是一具行尸走肉,剥开温和含笑的皮囊,一具枯骨而已,仿佛随身都会化为齑粉。她逾矩失礼一次,抱住自己的亲哥哥,小声说:“皇兄。”

“不怕。”三皇子拍拍荣华的后脑,语气很轻,“就要结束了。”

*

园子里夜灯朦胧,燕冬小老爷似的、背着手闲溜达到寝殿门口,发现门竟然关着。

他推了推,没推开,“诶?”

廊上的常春春瞥了他一眼,仿佛没看见他似的,立马又挪开目光了。

何意?燕冬伸出双手拍拍殿门,说:“哥哥,我回来了。”

寝殿里亮着烛火,但没人说话,明显是故意不搭理他。燕冬用额头抵着门,威胁说:“给我吃闭门羹,我记着你了。”

燕颂在门后侧身,翻了页书,轻飘飘地说:“记着吧。”

“这才多久啊,我就被打入冷宫了吗?”燕冬自怨自艾,下一瞬又重燃信心,斗志昂扬地,“我要复宠!”

燕颂笑了笑,“怎么个复宠法?”

“我给你表演胸口碎大石,或者火舌吞剑。”燕冬说。

“街上就有,不稀罕瞧了。”燕颂挑剔地说。

燕冬本也不会啊,闻言想了想,又说:“我给你跳舞吧。”

燕颂来了点兴趣,“什么舞?水袖会不会?”

“我的水袖不能跳舞,只能把人勒死。”燕冬老实巴交地说。

“那不行。”燕颂撵人,“再不拿出点绝活,我就把你打出去了。”

“我和你亲嘴巴吧!”燕冬隔着门嘟嘴,不害臊,“啵啵!”

常春春在一旁傻乐,被燕冬伸手推搡开,燕冬又凑到门前啵啵两声,说:“我鬼混回来了,哥哥快开门吧。”

燕颂哼笑一声,随即常春春把燕冬请到一旁,让人开门。

雕花门开,燕颂站在门后,不冷不热地看着燕冬,说:“还知道回来?我当你在外面乐得不知日夜黑白,忘了家住何方呢。”

瞧瞧这阴阳怪气的样子,燕冬眼巴巴地盯着燕颂看,感慨说:“你这样好像怨夫。”

燕颂说:“烦着你了?”

“美着我了,爱着我了!”燕冬笑得肉麻兮兮,往前一个蹦跶,手脚并用地缠住燕颂,瞥了眼他手里的书,嫌弃道,“看什么花谱,我还不够你看吗?”

“哦,”燕颂抬手托住燕冬的屁|股,冷淡地问,“你是什么花?”

“你喜欢什么花,我就是什么花。”燕冬神秘地说,“其实,我不是人。”

燕颂闻言打量身上的人两眼,一张脸粉白,说:“确实,是猪。”

“你骂我,你刻薄,我不与你计较,我大度。”燕冬又澄清,“我不是人,也不是猪,我是神仙,你还不把我供起来?”

燕颂抱着燕冬往寝殿里走,说:“什么神仙?”

燕冬松开搂着燕颂的手,双手捧腮,笑得花儿似的,“当然是花仙子啦。”说罢还晃了晃头,示意自己头上的花环。

“嗯,宝宝很漂亮。”燕颂走到床榻边,把人往被褥上一丢,俯身摁压住那双胡乱动弹的手腕和腿,掐住燕冬的脸腮吻他的唇,一股樱桃味儿,他笑着退开些,“今儿吃了多少樱桃?”

“好多,樱桃酒、樱桃水、酪樱桃、樱桃凉糕,还有一篮子新鲜樱桃,我都吃撑了。”燕冬老实交代,舔了舔嘴巴,樱桃好吃。

燕颂笑了笑,“吃撑了?我摸摸,”手顺着细韧的腰身往里,隔着一层布料摩挲,若有所思,“好像是凸出来了一块儿。”

“什么呀,我刚在外散步消食了!”燕冬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