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这个妹妹的,只是想错了法子,求错了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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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公子来错地方了。”待客偏厅,王植坐在主位,淡声说,“此事与我不相干。”
“我妹妹倾慕你,此事也不算秘密。”乌盈起身走到王植跟前,直言,“你如何看她?”
“令妹和四殿下的婚事成不了,乌公子不必着急至此。”王植说。
“我没有蠢到这个地步,我知道我妹妹嫁不了四皇子,但是父亲一心要利用姻亲换乌家前程,妹妹今日不嫁四皇子,以后也会被迫嫁给这家公子那家公子。”乌盈看着王植,“我妹妹名门闺秀,才德俱佳,性子柔婉,与你也算相配。”
“令妹很好,但与我无干。”王植看着杵在跟前这人,侧手请乌盈落座,乌盈不动,他也不动,等乌盈气咻咻地坐下了,他才放下手。
“乌家已有颓败之势。”乌盈垂眼,“父亲唯利重名,与祖父相背而行,他想要我继承衣钵,可我不是那块儿料,我是乌家嫡子却无法承担家族门楣,死了也该。”
王植微微蹙眉,看向乌盈,“乌公子言重了。”
“我无意也无力如父亲的心意让乌家再上一层楼,登高必跌重,此时退一步为宜,我只看重阖家性命安危。”乌盈看向王植,“若王府尹愿娶家妹,我愿削发为僧,舍弃乌姓。乌家没了嫡子,庶子也没有可提拔栽培的,待祖父去后不过一具空壳,想必不值得陛下和诸位殿下忌惮猜疑。”
王植看着乌盈,良久才说:“如此,我为何要娶乌家的女儿呢?”
乌盈眼睛红了,说:“我知道你不是唯利是图的人,不愿凭借姻亲牟利。”
王植笑了,说出的话却冷酷,“我与公子不过点头之交,公子如何得知?”
“你!”乌盈站起来瞪着王植,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公子活在曲乐中,不识真正的人心。”王植静了静,见乌盈面色实在不好,还是说,“令妹嫁不得四殿下,也嫁不得我,毕竟乌家已经有了一位皇子妃。公子若是想让妹妹得偿所愿,恕某不能相助。”
“……我忘了这一茬了。”乌盈捂住脑门,“我果真蠢,父亲怎么就不承认我蠢呢?”
王植若喜欢乌晴宜,或可一试,可他没有这心,自然不会愿意为此招惹猜忌麻烦。
王植:“……”
“公子不蠢笨,只是急中生乱罢了。”他说。
“叨扰了。”乌盈起身行礼,转身走了。
王植见其心不在焉,便看了眼厅外的人,送一送吧。
乌盈出了雍京府,走到旁边巷子里,打开车门一瞧,里头竟坐着个人。他愣了愣,上车“唰”的一声关上门,“你要吓死我吗?”
“你胆子够大,我吓不死你。”燕冬靠着枕头,上下打量乌盈,“你说说你,怎么会求到这儿来?”
乌盈呐呐,“晴宜倾慕王益清嘛。”
“说来也引人惊讶,你竟然能见到王益清,他在衙门的时候除非有紧要之事,否则非官府之人一律不见。”燕冬笑了笑,“你们有交情?”
乌盈说:“就是你知道的那样,当年王状元游街,我即兴一曲罢了,人家都不记得了吧。”
“哦。”燕冬说。
“冬儿,”乌盈说,“你给我想个法子吧。”
“你爹在,你妹妹的婚事轮不着你做主,至于你们家的前程,”燕冬撑着下巴,叹气,“乌碧林才是那只炮仗,随时都有噼啪引爆全家的风险。”
乌盈拧眉,“她是三皇子妃啊。”
“可她喜欢我大哥,而且喜欢得三殿下都知情。”燕冬凑近乌盈,瞧着那双陡然瞪大的眼睛,轻声说,“更要紧的是,她好像恨乌家。”
乌盈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