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婆婆的姓了,原来,她的婆婆,娘家姓文。
范雨此时剥了一只桔子,掰了一片,递到了她的唇边。
梅霖张开嘴巴。
真甜!
她一口气消灭了两只蜜桔。
范云妈此时回到了房中,她抱着一抱柴禾进了厨房,梅霖忙跟了过去:“阿姨,现在就煮饭吗?”
“不是,我烧开水,杀鸡!”
“我帮你烧吧,阿姨!”
想烧你就烧吧,那有什么问题。
范云妈把烧水的提锅里添满了水,放在灶上。
烧火这种厨房之事,自然难不倒心灵手巧的梅霖,虽然她打小就在城里,家里用得都是液化气,煤球炉什么的,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的呀!
更何况,范云爸挑回来的这些柴禾,早已经晒得酥酥脆脆的,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范雨也跑了进来,拽了一张小板凳坐在梅霖旁边。嘻嘻哈哈陪着她,他那副一脸谄媚的模样,让他的老妈严重怀疑自己这个小儿子,非但是个媳妇迷,将来极有可能还是一个“妻管严”。
“妻管严”就“妻管严”吧,有人管,就代表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愿意与他一起过日子。
光棍倒是不会得“妻管严”,可是,会愁得家里的老爹老娘患上严重的抑郁症。
范雨坐在梅霖旁边,颇有些不老实地跟梅霖动手动脚,梅霖抿嘴笑着,手里拗了一根细细的柴棍,范雨伸手过来时,她就冷不丁敲上他那么一下子,最后,范雨被她敲急了,趁自己的老妈转身去洗生姜的时候,凑到梅霖面前,在她娇艳欲滴的脸蛋子上,狠狠啃了一口。
梅霖“咯咯”一笑,假装用手去拭他的口水:“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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