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自己的名字一声的份上,唐敏走到偏房里,从盛着瓜子,花生的大圆筛子里,撕了一包没开盒的烟,抽出两根递给了老桶:“呐!给你烟!”
老桶接过烟,嘴巴又冲唐敏“啵,啵啵”地示意,示意唐敏给他火。
看到他那副尊容,唐敏哪里还会理他,她直接跟在妺妹的身后,走出了院门。
而老桶,他居然也知道嘴上叼一根烟,耳朵上再夹上一根,然后,一步三摇的走出门外,到厨子那里找火去了。
唐军余倒不介意,摸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给老桶点着了火,老桶,呵呵!说实话,没少跟着他蹭吃蹭喝的。
唐若走到今天早上回来时,一大堆人靠墙坐着打牌的那个位置,这里,现在仍是人一堆,其中,还有好几个身上带孝的,一看就是老唐家的子侄。
此时,这里依然在酣战不休,有坐有站,一大堆人打的打,看的看。
“出牌!”
“八个五!”
“呵呵呵呵,八个五就大了吗?我四个王还没发言,四个王……”
呵!
这些打牌的,都是一些本村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没事就去松毛山上扒苞谷籽儿赌博的人。
而看打牌的,却是一些不愿送钱给别人花的精明人与本份人,他们都是有原则的人,再叫也不打,只看!
此时,看上去,这群人应该是打的五十k。
唐若似懂非懂看了一小下下,感觉没什么意思,就顺着墙根那道仅能容一人行走的小巷子一直往里走。
里面,是个小屋。
那个小屋,奶奶曾经住过许多年。
唐若看着小巷两边墙根处年深日久岁月斑驳的青苔,如今依然还是那么的绿。
青苔旁边的大石头上,被房檐水侵蚀出了一排的石窝。
唐若很小的时候,常常蹲在这里,看蚂蚁在石头缝里、石窝窝中爬来爬去。
她经常会捡些小石头籽儿,捡一些小瓦片儿,一个人蹲在这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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