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唐若就会和马雪莹一起玩,教她怎么搭桥、盖屋,这个圆形的可以怎么摆,那个方形的可以怎么摆,她都会不厌其烦地教马雪莹。
唐小英不行,她陪马雪莹玩的时候,保持不了三分钟的热度,一开始那三下子还可以,还可以和马雪莹面对面坐了,玩上一会。
可是。
她受不了马雪莹反来覆去的重复,马雪莹能和一堆不会讲话的塑料玩具玩上一个下午,她,成吗?
不成!
别说是她,唐小兰也不成。
但是,唐若行。
唐小兰并不会深究其因,找一找为什么大人与小孩子很难玩到一起去的原因。
或许她与唐小英都不知道,生活无非就是我哄你,你哄我,哄着哄着,就一起变老了。
又或者,她与唐小英都知道,但是,却天生的不愿妥协,不愿与周围的人妥协,有时候,甚至连亲人也不愿与之妥协。
对唐小英,唐小兰固守着一定的成见。
“独居久了,人的脾气就会变古怪一些的”,这话,是她亲妹妹唐小兰说的。
唐小英还是挺古怪的。
别看唐小英对唐若一天到晚笑眯眯地,可是,先玲与湘琴她们还是挺怕她的,她平时虽然笑眯眯地一团和气,可是,翻起脸训起人来,也是可以让先玲与湘琴站在她面前大气也不敢出的。
“翻脸比翻书还快!”湘琴气鼓鼓把手中的油笔一扔。
“谁?”先玲抬头看看湘琴。
“还有谁,唐小英呗!”
唐小英自有她的道理:该宽的时候宽,该严的时候也要严,不然的话,手下这帮人谁还会听话,管理管理,先管后理,先管过来,慢慢梳理。
也可以说成,先管了,再修理。
唐若出了唐小兰的办公室,在她门外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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