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马家的人不依的话。
大不了。
就跟他们搞。
那么就要实行范云跟他爸和他三叔说的那一条方案了,大家通通到镇医院去,各看各的伤,然后找公家评断,到底谁有理谁有理,到时再说。
范云将双手插在裤袋里,从卫生室走了出来,又走回大街上。
大街上,原先救护车停留的地方,那些人群已经散去,他爸跟他三堂叔也已经不在那儿了。
于是。
范云又拔腿往家走。
他爸果然在家里。
范云回到家中,看着他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实在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爸,你和我三叔你们两个人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你们干嘛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呀?
你看看你今天,把人家头打的,都砸破了,打了那么大一个口子,缝了好几针呢,你这不应该呀。
你这个……
到时候……说句实话,人家老马家没报警,人家要报警的话,不都把你们抓到派出所里面去了嘛,你和我三叔不麻烦了吗?
你们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干了,千万不要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呀?现在是法制社会,谁先动手打人谁吃亏,你知不知道?”
他爸点点头。
同意儿子的话。
其实,有的时候理智和冲动完全是两码事。
许多时候,一个人的理智会告诉自己,这件事不能这么干,千万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能这么干。
但是。
冲动上来的时候,却又不管不顾了,管它娘的,先干了再说。
话说回来。
范云今天这个事情办得非常漂亮,他的头脑十分清晰,他成功处理了一起事件,起码是替他老爸和他三叔成功处理了一件隐隐的祸事。
只要不经公,私了的话,一切都好说。
其实真正治疗的话,是花不了几个小钱的,就老马家女婿那头,无非就是吊几瓶水,换一点药,能花多少钱呀?
在自己村子里面看病,村子里面的卫生员当然要向着自己村的人呀。
难不成,还向着外人不成嘛?
可是。
进了大医院可就难说了,大医院里面的那些医生,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
说起大医院的那些医生,有些,确实是太失医德了。
特别是对于那些完全不知道聆听患者倾诉,只顾埋头填写各种化验单的医生们。
很差劲。
有些医生,甚至连听诊器都没有。
有些医生虽然有,但是却不屑于使用,或者说不想使用,因为他们早已经丧失了那种为患者详查细看的耐心。
他们太忙了。
千万不要小看诸如听诊器、体温计这些玩意儿。
看上去,它们是些冰冷的医用器械,只是一块铁,一截橡胶管,一根玻璃棍而已。
可是。
当一个陌生的大夫目光温和的将体温计交给病人,让他夹好时;当大夫把听诊器让病人塞在怀中放在胸口时,这个病人会在刹那之间对面前的医生产生无比的信任感。
假如这个医生再不厌其烦地仔细聆听一下病人的诉说,对之望闻问切,耐心做一做诊治,然后,充满权威的看看体温计,听一听听诊器。
那么。
此时的病人简直会把这位令他刹那间产生无比尊敬的医生当成华伦重生,扁鹊再世了。
当然了,至于这位医生的医术如何,则另当别论。
可偏偏有些医生,特别是某些大医院的医生,当然有可能是个别现象,但有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