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这个教练好凶的。”
范云点点头:“凶是凶,但是人家教练都说的对呀。”
唐若不置可否:“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咱们科目二那个教练,那个教练性格比较好。”
喜不喜欢又能怎么样?
教练又不是她说了算的。
范云一笑:“每个教练跟每个教练不一样的。
就好像老师一样,每个老师的教学风格也不一样,有些老师就比较慈祥一点,有些老师呢,看上去就会凶一点,严厉一点,这个都很正常的,你说是不是啊?”
是。
他说的有道理。
听他这么一说,唐若觉得那个凶巴巴的教练看上去倒也没那么讨厌了。
唐若笑道:“确实,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小时候,有一个数学老师就很凶的,那个时候,我们班里有一些调皮的男生,经常动不动就被他揪耳朵,甚至,有时候他还拿教鞭打他们手心。
虽然说他不打我们女孩子,但是,有的时候如果我们犯了错,也会被罚站,他会让我们站在黑板底下,要不就站在门口,我跟你说,那个时候,我都怕死他了。”
这有什么。
严师出高徒。
对于范云他们这个年龄的人,当年还是调皮的男孩时,哪一个没挨过老师的教鞭呀?
话说。
范云他们练科目二的时候,感觉一会一把,一会一把,轮得特别快,可是练科目三就慢了,半天轮不了一把。
感觉还没怎么练似的,天上的日头就已经向西边斜了下去,远远的,耷拉在遥远的大山旁边,看上去,它那副红彤彤的模样,倒像是一颗刚刚煮熟的鸡蛋黄。
说鸡蛋黄好像不太准确,应该是鸭蛋黄,红心鸭蛋的那种鸭蛋黄。
太阳都是那个架势了,天边上的云彩肯定也是懒洋洋的了,有一块,没一块地出现在天空,仅作表示。
表示天气晴朗。
阳光明媚。
表示日已西斜,农民扛着锄头准备回家,牛羊顺着小道准备归圈,练车的人也应该收车,回城了。
好吧,那就回去吧,今天就练到这儿吧,明天继续。
范云和唐若临走时,谢知法大声喊道:“明天早点来啊,明天中午在我家吃饭,我请客。”
早点来就早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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