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点。
再看那辆三轮车,撞得比路虎严重。
三轮车的大灯都撞烂了,电线拽着灯泡,莫非它怕灯泡跳车逃跑么?
灯泡从变了形的灯罩中耷拉下来,灯罩的玻璃,撒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此时。
三轮车居然还响起了“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的蜂鸣声,似乎一副要肇事逃跑的架势。
路虎司机瞅了瞅从三轮车上下来后,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司机,本来想发火的一张脸,居然瞬间将表情平复了下来。
于是。
观众心中的“瞎眼吗?”
倒变成了他口中的:“没事吧?”
那个长得颇有三分姿色的女司机,一声不吭,耷拉着头,完全就是一副要把自己交给路虎司机,任凭他处置的模样。
路虎司机看了看自己的车屁股,又看了看那辆三轮车,居然没有处置撞了他车子的三轮车女司机,而是转身拉开车门,跳回了驾驶座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心里面一定有点小小的失望。
他们其中的一些人所期望的。
不应是这种无言的结局。
而应该是路虎司机和三轮车女司机巴拉巴拉吵起来,互不相让,各执一词,越吵越凶,甚至路虎司机恼羞成怒,对着三轮车女司机破口大骂,继而揪着他的头发大打出手。
而三轮车女司机也应该奋起还手,起码,要挠那个路虎司机一个大花脸。
而事实是。
路虎司机轻易的就放过了撞到他车子的三轮车女司机,让一些原本打算看热闹的人,没有热闹可看了。
于是车队继续蹒跚前行,一辆辆车子慢吞吞地,保持着龟速前进。
这条跟跟第一小学同命相连,一起身处县城田字的中间部分。
相对于城中其它几个小学来说,第一小学的教学质量和学生数量,都是第一的,非富则贵人家的孩子在此读书的数量也是第一的,门口堵车,自然也是第一的。
每到放学时间。
早早地。
就有交警于该路段两头设卡,控制人流与车辆,可是,成效似乎微乎其微。
这儿的拥堵,就跟人脚心的鸡眼一样,靠几个交警来维持秩序,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就等于,天天拿一把刀,只在鸡眼的皮上削,今天削,明天长,天天削,天天那样,并没什么大用。
范云认为。
要想管好这里,必须得下狠心,硬起头皮舍得见血,把尖刀磨得利利的,对准鸡眼深深的一刀下去,转圈切过后一剜连根剔出来才能见效。
简而言之,必须拓宽道路。
又或者,把第一小学整体搬迁。
或许。
是有关部门见这城市的鸡眼并不十分严重,还未从根本上阻碍道路,远未到动手拔除的最佳时机,也未可知。
可是。
老百姓们却觉得这儿每到上下学的时间,又开始堵车,几乎天天堵,月月堵,实在是很烦人。
这些小学生们放学了,范云也差不多该下班了。
范云当然不会到这段胡同子路里面去凑热闹。
下了班他哪里也不想去了,直接回宿舍。
上了一天的班,全身都是臭汗,当然要回去好好的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再把白天上班的衣服洗了。
内务卫生,一定要搞好。
回到宿舍,范云什么也不做,直接钻进浴室洗上了澡,一定要好好洗洗,去掉身上的暑气。
说来也逗。
小城中。
有些女孩子打牌之前,也喜欢洗澡。
她们先是心怀虔诚地洗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