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听出她声音里的轻松,想必事情已经解决了。
靠在椅子上小憩了会,忽地想到了什么般,拎起外套走出办公室。
跟秘书简单交代了句,取消了下午所有的行程,驱车来到了养老院。
罗婉的精神很好,距离上个周末来看她,已经四天了。
左泓净站在门口,看着她站在那里替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妇人梳着头发,脸上是温和的笑。
她的病在两年前就好了。认得他,认得如风,也记得了一切的事,记起了那个可怕的一天,而她眼里却只是流露出平静,像是一下子想通了般,也像是一下子悟透了般。
在很早以前,左付生和孟龙刚在道上混的时候,她就已经跟着左付生了。
那时候年纪轻,并不会有什么害怕可言,可是随着左泓净兄妹俩的诞生,她像是一下子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也一下子对于这种生活产生了惧意和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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