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我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这些问题却不断地在我的脑中徘徊,我就像是快疯了一样,为什么会到了母亲生活过的村中之后,却没有任何放松了的感觉,反倒是有更加多的烦心的事情了呢?
我不断地拍打着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好痛,就好像快要炸开了一样,正在我拍打着的时候,双手被人紧紧的抓住,接着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是维青,没错,如今除了维青便没有别的人了。
我抬头呆呆的望着维青,接着便是如痴如醉的长吻,是谁先吻得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我们在一起。
我坐起身子,双手抱紧了维青的脖子,维青亦是如此,我们互相抱得很紧,很紧,深情的,甚至接近于疯狂的索取这对方的吻,似乎要将对方口中的口气全部吸进自己的身体中一般。直到我们都有些喘·息了,才松开了唇瓣,接着维青便从我的脖子吻到了我的锁骨,一寸一寸,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维青带给我的欢乐。就这身体有些凉了,我配合似的起了起身来,衣服被脱去,随意的扔在了床边,感觉到同样赤·裸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竟然有了一丝恐惧的感觉。
为了压制我内心的颤抖,我翻身,让维青躺在我的身下,我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只是他脸上的面具阻碍了我们的亲密接触,我将面具拿去,看到了他脸上长长的一条如同是蜈蚣一般的伤疤,心中一个激灵,险些又掉下泪来。我疯狂地吻着他的那条伤疤,好像要将它吃进嘴中一般,把它融到我的胃中。
此时维青停住了,他抓紧了我的肩膀,我们就这样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的眼中满是担忧,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可是我却在这疯狂之后留下了眼泪,维青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我的刘海翻起,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看他望着我的额头望的出神,才想起来,那时从楼中摔下,额头上从此便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短短的伤疤,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来了。呵呵...说来好笑,如今他的脸上一条疤痕,我的额头上一条疤痕,这不是天生一对儿又是什么呢?
我们之后并没有继续接下去的事情,只是互相拥抱而眠,这一次并没有做什么梦,而是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的时候,维青站在床边,他低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我出去办点事情,你就在家中等我可好?”我点了一点头,觉得此刻是甜蜜的,前所未有的甜蜜。或许这样平淡的幸福就是我想要的吧!
等到真正起来的时候,发现不单单是维青不见了,季如来也不见了。为何这样子的画面是如此的熟悉,但是不一样的是,维青是等到我醒来后才告诉我要离开的,而那个时候的维青,却什么都没有说过,我想,他可能害怕了,害怕那一夜的我又再一次的孤独吧!
来到前厅的时候,桌子上放着各式的糕点和一些清粥小菜,还是温温的,是维青给我准备的吧!我在心中如此说着,便食指大动,动气了筷子,吃了个精光,吃完后才觉得肚子涨涨的,是吃多了吧!可是吃饱喝足后,应该做些什么呢?正常的女人在家都是做什么的呢?不如去问问牛嫂吧!我推开了屋子的门,外头的太阳高高的挂着,有些刺眼,我用手遮了遮,想起了昨天起床的时候维青也是这样为我遮太阳的,那个时候还说维青笨呢,现在怎么也做起了这样的笨事儿来了呢?真是的,难道笨也是会传染的吗?那是我传染给了维青还是维青传染给了我的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往牛嫂屋子的方向走去,远远地就听到前头叫骂的声音,我快步跑了过去,只见得牛嫂手中端着一个水盆,大口的骂着路边的另一个妇人:“你当我们家是好欺负的,还不给我滚?”牛嫂凶起来的样子还是挺吓人的,我向后退了两步,继续观战。那个妇人也不示弱,对着牛嫂就吼道:“明明是你们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