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同说给老师听的一样,精彩绝伦的。
听完我的话,含羞草便“哈哈”大笑起来,还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有什么好笑的?”
“就这事儿,你还会办的如此复杂?明儿是休沐,你到父皇寝宫中,父皇明日会在那里同我商议正事儿。”含羞草思索了片刻后,继续开口道:“你午时来,含笑,父皇这几日胃口不是很好,午时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含羞草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样子十分淡然,似乎说的是别人的事儿,同他无关。
这时,小顺子敲开了门儿,手中端了些糕点进来,我摆了摆手,他便退下了。我看着桌上的糕点发呆,脑中想到的全是那日在寝宫中看到的父皇的表情,及其他多出的几缕银丝。
“看久了,糕点会变不成?”含羞草如此同我开着玩笑,但是现在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含羞草,海盗真的那么猖獗吗?”
“咳咳...你该知道...”
“我知道,宫中女眷不得商议朝廷之事,可是现在房中就你我二人,小顺子在外守着,不会有人听到的。你就同我讲讲,我记得我出宫之前是两个月以前,那个时候我就见着父皇书桌上的奏折了,提到了海盗,如今却还是为了这事儿烦恼吗?”
“这事儿,怕是难办。哎”说罢,含羞草叹了一口气,低头抿了一口杯中之茶,若有所思。
夜里起风了,刮的我有些生冷,我起身关窗后,便坐了回去。“你说我军不是已经在沿海地带驻守了很多的军队了吗?怎么海盗仍然如此猖獗?”
“这你便不懂了,海盗居无定所,常年住在船中。他们上陆地夺抢后,军队一来,他们便逃回船中,我军多不熟水性,只得在岸上苦等...算了算了,同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只需记得明日之事便可。”说完含羞草便开门离开了。
明日之事...思索了片刻,头脑有些发晕,便早早睡下了。这一夜睡得并不好,梦倒是不做,就是睡不真切,屋外有些小小的动静,都能让我惊醒,虽说是五月的天了,但这个夜晚,却还是有些冰冷的。
可能是因为有心事的缘故,早上起来的特别早些,阳光懒懒的照进窗来,窗?我慌忙起身来到窗前,我明明记得昨夜因为同含羞草聊天,觉得有些冷了,便将这窗户关了上的,怎么如今却是开着的?难怪昨天夜里在床上总是觉着冷。难道昨日我睡下后有人进了屋中?会是谁呢?是为了什么呢?
想得多头又开始有些疼了,便不再多想,看天色,应该刚过寅时,今日是休沐,不用早朝,便觉着宫中冷清的慌。小顺子会不会因为今儿个是休沐,所以早膳也晚些送来呢?
“奴才小顺子,给公主送早膳来了。”刚提到他,他便来了。
“进来吧!”小顺子的手脚麻利,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将那些个膳食的都摆上了桌儿,我在桌边坐下,命其他人都下去,唯独留下了小顺子。
“小顺子,你昨日及时睡得?”
小顺子听我如此一问,不知是和缘故,却也老老实实地回答着:“回公主的话,是丑时。”
“你也睡得够晚的啊!那昨日你可见着有谁接近我的寝宫的?丰亦可曾来过?”
小顺子听我如此说,便猜出了一二来,思索了片刻答道:“回公主的话,昨日奴才送走大皇子殿下后,四处转悠了圈儿,不曾见到有人来过公主的寝宫。至于丰大总管,昨日并未见丰大总管出过屋子...难道昨日公主的屋中...”
“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奴才多嘴!”说罢便自顾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慌忙让他停手,我可不是静贵妃,不喜欢看别人受打。也不知道为何,在宫外时头痛症减轻许多,如今进宫后,反倒是又开始犯这头痛的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