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便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小顺子留下回话!”那些个小宫女们则应声而退,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帮我把门给带上了。我见四周没人了,便问着小顺子:“看来是有些眉目了是不是?”不然小顺子也不会支开那些个不相干的人。
小顺子起身,凑近身边儿小声说着:“恐怕这件事情有些难办。”
“难办?什么意思?”
“昨儿个太傅大人同万岁爷讲些什么,奴才是不知的,万岁爷怎么回话,奴才也是不知的,况且两位在谈的时候,把身边的公公们都请退了,只留下李公公一人在殿内伺候着。”
“李公公?李莫?”
“回公主的话,是的!今日早朝上,听伺候在身边的小全子说,太傅说要讨要义女,但是万岁爷却支支吾吾的,把话题转向了别处,并不理睬太傅大人的话,而是继续商讨海盗一事。”
“海盗?”我在出宫之时记得见到父皇的书桌上放着的奏折中提起:“海盗猖獗,民不聊生...”八个大字,如今都已经过去数日,这宫里宫外的,来来回回也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日,怎么这件事情如今还是如此受到争议?难不成这事儿真是如此的难办,而父皇近日担忧的事情也与这海盗之事有关?
“小全子是如此说的,国事的事情,奴才是不懂的,只是觉着太傅大人与公主一同商议的这件事儿是难办了!”
“行了,你先退下去吧!”待小顺子退下后,我便在屋中思索着,这海盗一事如此大动干戈的,到底是闹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我一个女子,自然不懂这些个国事儿的,而女子随便与大臣商讨国事是不合适的,很可能会被除去了爵位,甚至丢了颈上之物。想到此处,我摸了摸我的脖子,有些虚幻的感觉。
小桃这件事儿按理说不会那么难办,父皇是无心过问此事,还是另有打算,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占据了父皇的心灵了呢?自古帝王的心思都难以揣摩,我自然也是揣摩不出来什么的,便作罢了,见时辰已到,小桃也应该起床了,便开着门等着小桃为我梳洗。
我梳洗完毕后,照了照铜镜,觉着自己的样子也算是得体的。听小顺子说过,这些日子大皇兄都在宫中,自然是住在母后的寝宫照顾着母后的。母后近日体虚,大皇兄是母后的庶出,自然是随着母后的,宫中只有我同大皇兄是母后生的,所以我们从小关系便十分要好,这些都是听宫中宫女同我讲的,而自从我摔下楼后,其实并没有见过太多次大皇兄的。
大皇兄是成了家的人,自然有自己的府邸,偶尔会在宫中逗留,不过听说皇兄同皇嫂的感情十分好,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纳过妾的,在皇室里的皇子中,大皇兄算是少见的专情了。
我命小顺子炖了些上好的燕窝,顺便让他端些点心来同我一起去母后的寝宫。小顺子是多么机灵的一个人,自然我的心思他都能猜到的。来到母后寝宫的时候,见着大皇兄正好与母后在屋中品茶,两人说说笑笑的,一篇和睦之景。听小太监通报后,母后抬眼看了看门口,见是我,便笑着站起身拉过我的手,把我引了进屋中,由此可见母后是极其喜爱我的。
“含笑今儿个怎么想到来母后宫中了?”母后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满脸的笑容。是啊,有什么能敌得过儿女在身旁那般美好,幸福呢?这是身为皇室最难能可贵的东西了。
“含笑为母后炖了燕窝,给母后补补身子。还有母后喜欢吃的海棠糕...哟,您看着皇兄也在,含笑看来东西是少带了!”
母后听我如此讲话,便笑了出声儿来:“含笑什么时候讲话如此生疏了,含笑的规矩倒是见长了!”说罢,大皇兄也“哈哈”笑了起来,我倒是觉得奇怪了,我不懂得规矩吧,母后说我不像个公主的样子,说话有规矩了吧,还有因此调笑我一番,这真是做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