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我如此之说似乎并不相信,先是呆愣了片刻,随即开口道:“姑娘,你别开我玩笑了,你...你就快些把解药给了我便可,我定是不会拆穿你的。”看来她是真的不信我的话的了,我也有些许的无奈,自己造的孽自己却不会去解。
“牡丹姑娘,我想我朋友说没解药,那就真的没有解药,况且刚才那么一点时间她从你的手中接过酒杯,也不可能来得及下药啊!”维青替我解围着,可是心中别扭的很,才不要他的帮忙呢,我便开口对着牡丹说:“是毒药,剧毒无比。江湖上有些人下药并不需要你喝下,闻一闻、看一看,可能就会中毒,况且你刚才还摸了...”我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她不解,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便似是恍然大悟,摇着头说:“你...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毒?”随即便转身跑开了。
我也落的清净,甩头不理维青,继续向前走着,脚步也随之变快了。其实并不是不理维青,只是刚才那样做的时候脑中并没有想象会有什么后果,可如今冷静后却觉得刚才的做法甚是不妥,想必维青的表情也十分不悦吧,自己做错了却也拉不下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着,不敢停下与维青对视。
不过多久,维青拉住了我的手臂,我也顺势停了下来,但却并没有回头,而维青却从身后环上了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说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含笑,你又变回以前的你了。”我本是生气想将他推开的,可是听到这样一句话,心中不免微微惊讶着,什么叫“含笑,你又变回以前的你了?”这么说,维青真的和我以前就认识,确切的说是在失忆之前,难怪维青的种种行为举止让我觉得如此的熟悉,那我是不是应该问他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否应该问他以前的我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呢?是否应该问他关于...关于我等的那个他,到底在何处呢?
我犹豫着,我纠结着,我踌躇着...我不能马上做出决定,那么多的问题我并没有理出头绪,也并不知道如何向他发问,哪个先问哪个后问又该如何定夺呢?最终心中还是做出了决定,我想知道,我想知道那个他现在在何处。我转过身正视着他,刚想开口,却听维青身后的脚步声齐刷刷的走了过来,不止一个人,维青也回过了头。
带头的是那个被称之为“妈妈”的女人,她笑着,皮笑肉不笑,眼中充满着冷漠,不似刚才般热情:“好大的胆子,你敢来我们烟雨楼撒野,你知道我们烟雨楼是谁做东家吗?”听她这么说,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复杂,我并不太懂她向表达些什么。她见我不回答,又说:“小丫头片子,在你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眼熟,原来你就是今天早上在门口闹事的小丫头,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她刚说完,身后两名穿着深蓝色衣服的男子,拿着手中的棍子便向我走来。
“苏妈妈,你把我当是隐形人了?”维青将我拦在怀中,斜眼看着面前这个“妈妈”,而那两个拿着棍子的男子似乎是认识维青的,也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看那位“苏妈妈”再看看维青,似乎十分为难。
“维青,不是苏妈妈不给你面子,只是这小丫头片子今天早上便来过一次,如今扮作男儿身进入我们烟雨楼,还对我们的牡丹下了毒手,这笔账,该算不该算?”苏妈妈的话语十分有利,字字句句都说到了点儿上,让人没有回旋的余地。
“苏妈妈如若信得过我的为人,那便听我一句话,我的这位朋友对医术一窍不通,你若是认为她会下药,那定是特大的冤枉。你大可让牡丹姑娘出来看看是否有半点不适,也可让城中的陈大夫过来为牡丹姑娘把脉,如有任何中毒现象,我定当全力医治。”维青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看上去却是自信满智的,让我看着有些许的失神。眼前的男子如今的表情,便是最能吸引女子的表情了。可是转念一想,刚才他与这位苏妈妈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