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办法,她还得靠他离开呢。
突然,她的腿被什么硌到,硬硬的,令扶楹顺势摸去,入手温润细腻,是一块令牌。
她仔细一看,竟是能自由出入域主府的令牌!若有此物在,就能无视法阵,那她岂不是能立即离开。
令扶楹满心激动,这可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指腹摩挲着令牌上印着的尉迟二字,说明正是尉迟衔月给的,二人这进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呀。
难怪沈覆雪不答应带她离开。
“师尊,你醒醒。”令扶楹趁沈覆雪昏迷之际揍了他几拳,他衣袍之下的胸口全是红印。
见他毫无反应,令扶楹用尽全力折腾许久终于将他推开。
她在自己身上施了个低级障眼法,骗骗那些守卫足够了。
令扶楹瞥了眼昏睡的沈覆雪,握着玉牌径直离开。
回到山下游廊,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廊下灯火昏暗,一派安静,尉迟衔月似乎还未发现她没在璇玑殿等候。
也或许是不在意。
她试探着从手中飞出一柄小木剑,却在即将离开域主府范围时被精准击落,瞬间碎成齑粉。
可以想象,若她硬闯阵法,会是怎样的下场。
她早知域主府戒备森严,不夸张地说,便是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前世她出门甚至需要报备,尉迟衔月准许她才能离开,这座域主府对她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笼。
好在这次她有了令牌,应该没有问题。
揣着令牌,直奔域主府后门,却在转身之际,角落阴影里突然悄无声息露出一张忽明忽暗带笑的脸。
她心中一跳,险些尖叫出声。
“夫人为何这幅表情?”男子幽幽笑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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