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好。
换了个人不成。
“在想什么?”令槐序见她频频皱眉,一副为什么所困的表情,不禁询问。
这种事怎么和令槐序说起,令扶楹摇头。
她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令槐序身上,“你有事?”
“没事难道我就不能来?”
令扶楹一副你随便怎么想的表情。
说完他放缓语气,“只是,想来看看你。”
说完他不太自在。
总不能说,她离开的这段时日他很想她吧。
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令扶楹看着令槐序也陷入
了迷茫之中,他们这一个两个的都很奇怪,不是一般地奇怪。
说着时,他的视线凝滞,眉宇间有阴云悄然酝酿。
令扶楹不知他这是又怎么了。
他走向令扶楹,伸手撩开她的长发,被触碰她想往后退,却被令槐序扣紧腰肢拦住去路。
“这是什么?”令槐序捻着这抹痕迹。
不像是蚊虫叮咬,南域这个时候也没有蚊虫。
不仅此处,他撩开令扶楹长发时,还在她后颈也看到了其他相似的痕迹。
他的目光挪到令扶楹脸上,几乎想要把她吃了。
目前,他还不知沈覆雪与令扶楹之间的关系,而昨日尉迟衔月前来,令槐序能想到的唯有他。
所以,她要和离一事只是一时气话?只是哄他高兴?他扫向屋内换了被褥的床。
而之前,他还在这张床上睡过,这时候他要比任何时候都要敏锐,然后发现了床脚下掉落的一根青色发带。
他瞬间想到,昨日尉迟衔月的穿着打扮。
手上的力气控制不住地加大,死死盯着令扶楹想要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和你有什么关系?”令扶楹也懒得遮遮掩掩。
她没想到自己竟漏了些地方,没有将这些痕迹遮完。
“和我有什么关系?如今已经对外放出了你和尉迟衔月和离的消息,若你继续和他纠缠不清,这是在打折渊殿的脸。”
“令扶楹,你不是说他……”
不行吗?可现在这样又算是怎么回事,他很想质问,心里的情绪快让他失去理智。
“我和尉迟衔月没可能,你别乱想。”
说起昨晚她就懊恼,也是醉意上头了才放手一搏,结果倒好,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那你这怎么解释?”令槐序对此耿耿于怀。
“我为什么要解释,总之明面上我已经和他没有其他关系了,至于别的,无需你来管。”
“我早已经成年,做什么是我的自由。”
令槐序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就要走,却被拉住手腕,挣了挣,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沉沉地看着她,眼中有藏不住的情绪在涌动,气氛乌云压顶般沉闷。
令扶楹被他看得心生忐忑,这样的令槐序,她从未见过,下意识就要离开,却被他再次拉了回去,被他抵在了桌上。
“令槐序,你干什么?”
“你说呢?令扶楹,你狠心抛下我毫不犹豫毫不回头地去了三千域与尉迟衔月成婚,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你说不要就不要。”
但凡,她犹豫拒绝一下呢?他提出与尉迟弦月联姻,令扶楹竟满口答应,甚至十分期待。
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就能抵过他们这么多年自小相处的感情。
他的骄傲让他从未低过头,原本他想着令扶楹总会后悔,总会主动向他低头,但她竟离开他也过得开开心心。
全然将他丢弃,根本没有想过他自己一个人该这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