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玄悯又道。
她并未去过大觉禅寺,寺庙中的生活向来会格外不同。
“寺庙有鬼吗?”令扶楹语出惊人。
玄悯略微诧异,却还是在认真回答,“寺庙一般是不会出现的,即便有鬼潜入,也会被第一时间察觉。”
那很妙了。
尉迟衔月既然这么喜欢跟着她,那就跟去好好尝尝吧。
玄悯和沈覆雪奈何不了他,自有佛祖收拾,杀不了他也得让他吃吃苦头。
“好啊,等回到折渊殿处理好一切,我随法师你前往大觉禅寺。”
得了令扶楹的回答,玄悯的心安定下来,就像是漂泊无依的小舟有了停泊之处。
对于那个情劫他也不知如何去渡,不如顺其自然,想必佛主会有指引。
伶舟慈听闻令扶楹今日就走,心里空荡荡的,“这么快。”
“少主,多谢你这段时日的盛情以待,我们就先告辞了。”
令扶楹打算御剑回程,如今她也不赶时间,兴许路上还能有奇遇。
“你是打算回折渊三千域?”说完伶舟慈才想起来令扶楹早已与尉迟衔月和离。
令扶楹一听三千域就想到尉迟衔月,再想到他或许此时就在隐藏在周围,更是大倒胃口。
“我回折渊殿。”
眼看着他们就要走,伶舟慈灵机一动,“也差不多该到我每年前往大觉禅寺静养的时候,此行正好玄悯法师也在,不如我与你们同往吧。”
每年春分伶舟慈确实要前往大觉禅寺住上大半月,毕竟大罗洲终年寒冷,大觉禅寺那时春暖花开,最适合静养,于伶舟慈的身体有益。
他看向玄悯,“法师你觉得如何?”
每年春日伶舟慈确实会前往大觉禅寺,可他并非直接回去,还要与途径折渊殿,他也无法做主。
玄悯看向令扶楹。
这么看着她做什么,像是等这妻子意见的丈夫。
这个形容着实古怪,令扶楹轻咳两声,“此行回去我并不打算
动用飞行灵器,少主恐怕不太方便,不如我们还是分开走吧。”
伶舟慈闻言心中慌乱,面上在保持冷静,“有御风在,无需你们操心。”
御风:谢谢你。
况且,他也没有娇弱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地步。
等他再多加训练,就能脱离轮椅多走上一段时间。
令扶楹还能说什么呢。
稀里糊涂的,这队伍又壮大到这么多人,她现在走哪儿都有种拖家带口的荒谬感。
最离谱的要数化作鬼跟在他们身后的尉迟衔月。
她想恶心他,但又怕他偷窥偷爽了。
乌兰城鬼煞已解决这个消息才传回洲主府不久,伶舟衍便又听闻他那儿子又不回来了,明面上是前往大觉禅寺,真正目的是什么伶舟衍心知肚明。
其中要比令扶楹还不乐意的要数沈覆雪,他传音至令扶楹耳边,“小满,可以不和他们一路吗?”
可她已经和玄悯说好了要去大觉禅寺。
况且算起来玄悯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牺牲自己的元阳,破了戒,她或许没这么容易压制魂璎。
所以,对于玄悯令扶楹是怀有愧疚之心的。
那可是他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身子。
还是个不近女色的和尚,想必他也痛苦挣扎了很久吧,若他因此修行受阻该如何是好。
现在令扶楹对玄悯的态度极为复杂。
见令扶楹不为所动,沈覆雪只得作罢,只是不动声色隔在令扶楹与玄悯之间,对她嘘寒问暖。
令扶楹也懒得阻止他,随便吧,他们爱咋想咋想,现在她可是有这么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