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切都好,却被他坏了她实战的计划。
尉迟衔月听她说自己技术差,捏紧指骨,指尖发白。
她转头冲着看不出喜怒的尉迟衔月笑得很是灿烂,“或许你做下面那位会有些潜力。”
尉迟衔月没有听明白她的言外之意,顿了几秒,“你喜欢这种?”
什么叫她喜欢这种。
慢慢回过味来,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在和他说她们之间的体位吧。
尉迟衔月在恶心人上确实很有一套。
她不想再与他废话,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狐狸精,她有些心惊,尉迟衔月已经失去肉身,甚至之前在和沈覆雪大战了一场的情况下,也能挥挥手就能将这狐狸精解决。
果真祸害遗千年!
失去今日实战的机会,令扶楹只能回去修炼。
正要走,她却想起了什么。
这里好像有个现成的实战对象。
“尉迟衔月,你这么喜欢跟着我,我赏你个机会如何?”
尉迟衔月却也不生气,好脾气地看着她,“夫人请说。”
“与我打架,不过你不能还手,还要让我能够触碰到你。”
这人是绝佳的沙包啊。
“好处都让夫人占尽了,我的好处呢?”尉迟衔月贴紧令扶楹,手轻握住她衣袖下的手腕,语气温柔地问。
令扶楹一阵恶寒,“你到底动了什么恶心手段,让我碰不到你!”推都推不开。
二人离得极近,近得能够感知到彼此的体温,还有轻柔的呼吸声。
对峙时,令扶楹的另一只手腕被身后一股力量拽过,来不及惊慌,她的后背已经落入一个冰冷宽阔的怀抱。
但身前却是尉迟衔月,右手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右手却被尉迟衔月握在手心。
她被紧紧夹在中间,冷意和两股不同的味道,醇厚的檀香和清冷的雪松香气一同涌来,她的心跳加快,脑子一片空白。
随着两只手腕上握着的不同的手,她逐渐意识到自己被前后夹击了。
这股气息不用想也知晓是沈覆雪,他身体的肌理起伏,他的味道,他贴紧她脊背的触感,还有他靠近时尾椎的不受控制的战栗感觉都刻入了她的骨髓,只要他一靠近,就能知晓是他。
身前是尉迟衔月,身后是沈覆雪。
“放开。”沈覆雪的嗓音如冰,他在警告尉迟衔月。
尉迟衔月却握得更紧,“是否要我提醒你,这是我的妻子。”
现在他面对沈覆雪连仙君二字都不想说,至用你来代称,因为他嫌恶心。
二人陷入僵持。
其中最为无语的还是被二人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的令扶楹。
“松开我!”
尉迟衔月不动,沈覆雪不动。
甚至彼此加大了力气。
“沈覆雪松开!”
令扶楹此话一出,沈覆雪呼吸略微急促,却也松开了手。
尉迟衔月还未来得及嘲讽,就听令扶楹道:“尉迟衔月,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为何选择沈覆雪,也绝不选择你。”
他的笑容烟消云散。
满腔失落的沈覆雪闻言眼神唇角微弯,果然小满还是会选择他。
“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差距。”
令扶楹每说一句,尉迟衔月的神色就冷上一分。
见他不松开,令扶楹只管将天火附着到手腕,他喜欢被火烤那就慢慢烤吧。
她旁若无人与沈覆雪闲聊,“师尊,你为何来了?”
沈覆雪的视线还停留在二人交握之处,他知晓令扶楹不希望他前来,语带忐忑,“你久久未回,我有些担心。”
“这样啊,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