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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远不止如此。

“少夫人,你去哪里了?”有急匆匆的丫鬟见到她,着急地问。

“我就是随便转了转。”

丫鬟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有多说。

二人之间的气氛,和这姑娘的表情都很奇怪。

令扶楹跟着二人走进一座殿宇,没敢靠得太近,即便无人能够看见她,令扶楹还是藏身在木柱之后。

她看到这姑娘走到坐在榻上的病弱青年身旁,他披着外袍正低低咳嗽着。

一个小厮捧着玉碗和匕首上前,“少夫人,该为少爷取血了。”

姑娘取过匕首,为他划破指腹,匕首削铁如泥,鲜血汩汩流出,顷刻间玉碗被血液染成刺目的血红色。

他好似早已习惯了,被划破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小厮将盛着鲜血的玉碗端走。

姑娘手持帕子按在他受伤的指腹,她有些心神不宁。

忽然起身,“我出去转转。”

可她还未走出大门,就被门口佩剑的护卫拦住去路,“少夫人,您还是回去吧,夫人那边说了,让你半月内不得出府。”

这是少夫人还是犯人,怎么还不让人出去的。令扶楹越发觉得诡异。

见她站着不动,小声劝道:“少爷虽然体弱,但待您那也是极好的,什么都想着您念着您,夫人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少爷……能有个后。”

少爷已经时日无多,就指望着能够留下子嗣。

“等您怀孕了,自然就可以随意走动了。”

所以听他们这话的意思,这个少夫人是不想与那病弱少爷做什么,那恐怕也并非两情相悦,可能想冲个喜,若是充不了,还能留下血脉。

令扶楹正思索着,却听丫鬟说夫人过来了。

这位夫人一进门,就看了眼内室还算整洁的床。

她又看向男子那张苍白的脸,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闪即逝,“这段时日翊儿你的身体可有好些?”

“劳母亲挂怀,孩儿已经好多了。”

嘴上说着好多了,可这脸色却并未比之前好看到哪里。

认真听了会儿二人的对话,令扶楹得到一些关键信息。

他叫伶舟翊。

也是伶舟家族之人?

令扶楹皱了眉。

她回想起曾经在大罗洲百年卷宗上看到的内容。

大罗洲洲主是伶舟衍,对他提及最多,但似乎有一笔带过他有一个兄长,但这兄长究竟姓甚名谁却无人在意,毕竟胜者为王。

那么乌兰城城主大概率是伶舟衍的兄长。

令扶楹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大夫人,得到一个奇怪的猜测,这人眼里并未有多少这个儿子的真心实意,更不像是一个母亲。

她语气高高在上:“你们成婚多年仍未诞下子嗣,我让人求来了一个送子观音,最是灵验,好生放在屋里。”

夫人俨然是将两人视作生育工具。

“你随我来。”夫人对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姑娘道。

跟着出门,这位看似端庄但眼底格外凉薄的城主夫人开了口:“若你当真诞下子嗣,可以离开,到时你是追求修行一途还是其他城主府不会干涉。”

她抬了抬眼:“原本嫁过来本就是你自己答应,也怪不得我们。”

见她不说话,城主夫人眉头轻皱,“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姑娘摇头。

所以这姑娘追求修行一道,却又自

愿嫁到城主府,那必然是遇到困境让她不得不如此选择。

令扶楹需要知晓更多的信息。

忽然,她的脑中出现许多陌生的记忆。

随后发现是原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