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太熟悉了。
其中一道房门忽然被推开,伶舟慈的身影出现,看向脸色发红的令扶楹。
二人对望着。
令扶楹被握在沈覆雪手中的手指险些抽筋。
“你为何,这幅表情?”伶舟慈问。
被隐身的沈覆雪抱着的令扶楹:……
让她死了算了。
*
等会到屋中,沈覆雪还未将令扶楹松开,他体会到了隐身状态的妙处。
若他不出声,小满就永远不知晓他在,这样他就能一直守着她。
“沈覆雪,你快变回来!”
沈覆雪这才慢慢现身,他的身影自房中出现,仿佛由干净清澈的河流汇聚出一具纯洁的躯体。
发丝和衣袍,血肉,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透明渐渐染上颜色,从一副黑白的水墨画变得生机勃勃。
这样的冲击让令扶楹愣了片刻。
尤其是他现在还穿着那身舞姬的衣裳,脖颈上挂着的项链和脚腕的配饰随着他向她走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看见美色饱了眼福的令扶楹消了气。
“我的面具给我。”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发现这面具是脸上的。
沈覆雪却没有第一时间给她。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戴好不好?”沈覆雪犹豫地问。
“你先还我。”
沈覆雪将面具给了她。
令扶楹巴不日日戴着,这样沈覆雪夜不会总黏着她。看不出来啊,本该与尉迟衔月在一起的沈覆雪现在竟然恐男了。
有种微妙的怪诞感。
令扶楹收回面具,坐在桌边,“现在我已经能够大概确定这城主府确实有问题。”
尤其是那位民众口中久不出现的城主,很那城主夫人。
九劫玉不知是否与他们有关,令扶楹心中有种强烈的直觉,她的方向是对的。
“小满,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沈覆雪走到她身边,俯身将她抱住。
他总要与小满肌肤相触才能有安全感。
这时候的令扶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沈覆雪胸膛薄薄一层但又不失力量感的肌肉,许是练剑练出来的。
还有他脖颈挂着的金饰,沾着他的体温更凉,触碰到她的肌肤时,总是不受控制地发颤。
“我们还需要盯着城主夫人,包括城主。”
“寿宴不知那位城主是否会出现,或许那时就是我们的机会。”
“师尊,今日我得知了一件事,这城主府竟或许也是伶舟家族之人。”
沈覆雪对这些了解不多,他只能静静听着,牵着令扶楹的手,轻轻揉着她的指腹。
“或许这件事情伶舟衍知晓什么。”
“师尊你可有听闻过?”
沈覆雪缓慢地眨了眨那双好看的双眸,摇摇头。
令扶楹也没对他抱多大希望,他的兴趣都投注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了。
*
在沈覆雪离开后,令扶楹去找了伶舟慈,他应该知晓些什么。
伶舟慈服用了强塑丹,会强行聚集他体内的灵力和精气让他维持短暂的正常行走,可他的身体本就接连生病,本就精气亏空,药效一旦结束,身体自然会无法承受。
御风端着药碗匆匆赶来,他借用了府上的煎药壶和厨房,虽没有大罗洲府上医师用灵力提取过的精纯,但条件有限只能凑合。
好在无人质疑他煎药一事。
“少主药来了。”
伶舟慈端过皱着眉一口喝完,但发现这次的味道有些奇怪。
“少主,怎么了?”
“换药了?”
“没有啊,还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