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调整的时间,已被玄悯紧紧拽住手腕。
她扑进了他怀里,能够感受到脸颊和手掌之下的肌肉,和浓烈的男子气息,干净的皂角香气混合沉香和香烛的味道。
往日能够让人心境平和的香,此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心跳在错乱,她尽量平静地道:“多谢法师。”
本以为玄悯会很快松开她,就像在云煌城那次一样,可他竟并未松手。
她就趴在他的胸口,也听见了他的心跳。
玄悯知晓不得再继续放任自己,揽在她腰间的手松开,掌下令扶楹腰间的衣略微褶皱。
“当心。”他离令扶楹远了些。
令扶楹也不知自己为何面对玄悯就成了这副模样,心瞬间被打乱,于是也刻意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这次伶舟慈病得更重,自渎过多本就伤身,更何况是他这种需要保着阳气的病弱之人。
他的面庞毫无血色,身体因呼吸产生的起伏也极为微弱,是极具病弱之气的美少男。
医师诊脉后面色犹疑不定。
御风万分着急,“我们少主如何了?”
医师又把了把脉,这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溺水倒是无碍了,就是少主这身子亏空厉害。”
见御风没听明白,医师才说:“少主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理解,但也要保重身体,尽可能保持心淡如水不要有太强烈的情绪起伏,偶尔一次倒也无妨,但少主身体毕竟不好,你平日也要劝着才是。”
御风这下子听明白了。
可是,少主分明对这些事情最是抵触,听医师如此郑重地叮嘱这些,有些脸热。
“医师,不如您再诊断试试?”
“再诊断个千回万回都是,老夫怎会这点都诊断不出,少主再如何也要以身体为重,先养好身体才是紧要事。”
伶舟慈早已醒来,只是他迟迟没有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如雪的他羞愤欲死。
本以为这些事情做得极为隐秘,谁知连这些都能诊断出,强装高傲如伶舟慈,更是难以面对。
“老夫给少主开些药,要按时服用,这段时日切记需要克制,不要图一时欢愉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令扶楹过来时正好听见医师这番话。
克制。
这话是何种意思她用脚趾头想都指导,不禁诧异地扫了眼伶舟慈。
旋即想到离开时看到的画面,他那样的柔弱的身子生出那样不匹配之物,似乎……做这些也不是那么奇怪。
毕竟他再怎么体弱,也是个男人,还是最冲动的年纪。
令扶楹不由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她一想到自己若是他,遮羞布被老人家亲自掀下来怕是想打个地洞抱头逃走。
尤其是还有别人在这儿,幸好伶舟慈没醒。
不过她还是无法控制地展开联想,他一时激动怕是会激动得昏过去。
那未免也太丢人了。
她正准备悄悄从离开,毕竟这个场合她还是不出现为好,却在转身时被御风发现。
“令姑娘。”
令扶楹:>
听见御风声音的那一刻,伶舟慈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脸色苍白如雪,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与令扶楹同时进来的玄悯也一字不落地听完了经过。
他没有伶舟慈这样的经历。可不知为何,下意识看向身前的令扶楹。
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
白皙纤细,不同于他的粗粝宽大,指甲修剪细致,指尖淡淡的粉。
她的指甲很浅,即便掐住皮肉也并不太疼,柔软的掌心看起来很容易磨破。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他迅速回神。
衣袖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