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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有再继续追问。

令扶楹最初与沈覆雪关系确实不算亲近,便是普通的师徒关系都称不上,毕竟她只是养父放心不下,挂名在沈覆雪门下的徒弟,并不指望他教导她,只要有这个昭雪仙君徒弟的名头,她做什么都要顺利的多。

对这个师尊她献殷勤了一段时间,见他实在不好亲近,他又正好闭关一段时间,她也就放弃了,继续跟在令槐序身后转。

二人都陷入思索,不知不觉间,伶舟慈离令扶楹已经很近,轻轻一动就能触碰到她的衣裙,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蔓延而来的体温,和淡淡香气。

她看得很认真,伶舟慈能够看见她的侧脸,和卷翘的睫毛。

伶舟慈的手中发痒,想有虫子从他掌心爬过,他垂眸看向令扶楹翻动书页的手。

因为与沈覆雪荒唐一夜,令扶楹睡得并不好,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她不知何时困得

眼睛都快睁不开,连伶舟慈的靠近也未察觉。

他离她近得只有咫尺距离,只需要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就能触碰到她的唇瓣。

亲口品尝她的味道。

伶舟慈呼吸一深,彻底乱了,他狼狈地收回视线,胸膛微微起伏,强行压抑身体的可耻反应。

令扶楹清醒过来时就发现伶舟慈神情怪异,她今日了解了乌兰城附近地理地形和曾经的一些风俗人情,实在没了多余的精力与他闲聊,于是与他告辞离开。

毕竟今日她只是为了打探出发前往乌兰城的日期前来,无意了解更多。

“我让人又取了一些书过来,你明日可还要来?”伶舟慈看着她犹豫半晌才开口询问。

“哪些书?”

“明日才送来,只涉及一些大罗洲和乌兰城的古老传说,具体的我暂时不知。”

“到时再看吧,我也不确定。”

伶舟慈稍感失望,但又留了一丝期待,万一,她要过来呢。

令扶楹离开了。

但回房时她遇到了沈覆雪。

虽然想过会遇到他,但此时撞见还是有些紧张。

昨夜的记忆和感觉疯狂涌入身体。

他久久地盯着她。

“师尊。”说完令扶楹绕过他就走。

沈覆雪能感觉到一觉醒来后冥冥中有什么无形的联系断开,但他却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心中的空洞无限放大,像是凭空裂开一条裂缝。

数个时辰前。

沈覆雪睁开双眼,昨夜的经过在他脑中回放,他心中发热,想要搂过怀中女孩,却发现怀中一空。

他怔然地坐起身,身侧已经凉透,没有任何关于令扶楹的痕迹,仿佛昨夜只是他醉酒后的一场梦。

不知她究竟何时离开,更不知她为何要离开。

他昨夜极为生疏,虽潜心学习却也都是理论知识,虽然格外小心谨慎,但他远超常人的男性身体条件,还是让令扶楹出现了短暂的抗拒。

沈覆雪坐在床上,心脏坠入谷底,神情冰冷久久未动。

于是在房中枯坐已久,他还是出门前来寻找令扶楹。

他要得知她的态度。

可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察觉了她的冷淡。

分明前一夜他们才温存过。

见他只是站着没有其他举动,令扶楹放松,“我先走了。”

于是她从沈覆雪面前走过,可又遇到垂眸不知在看什么的玄悯。

他听闻脚步声抬头,令扶楹的身影映入眼帘,“施主。”

“法师。”令扶楹感慨终于要结束这胆颤心惊的日子,沈覆雪的肉.体固然好,但时时刻刻担心被他发现与他人接触过密,她的小心脏还是有些吃不消。

若他对这些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