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辰,因为可以收到礼物,还能得到红包,虽然她在折渊殿但并不愁吃喝,也不缺灵石。
令崇山去世后,她始终没将折渊殿当做她的家,令槐序偶尔给她的灵石她也都存着。
而且在她生辰这天,应槐序不会给她脸色看,难得的好脾气,还能给她礼物,也算是她的一日福利。
但现在她却不太在意,毕竟她也不缺令槐序给她的那点钱,更不想见到令槐序那张刻薄的嘴脸。
他总说是随手从库房拿的哪宗哪派送的贺礼,放着也没用索性给她,虽然他没怎么上心,但以前令扶楹却很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因为是令槐序送的。
但现在她才不稀罕他那点礼物。
她伸手想要拉开帐幔,但奈何被他压得太近了。
“令槐序,你还不起来?”
令槐序继续盯着令扶楹的那张近在眼前的脸,没回答她。
他呼吸变深,手中的夜明珠不知何时落到一旁,眼中只剩下令扶楹的唇。
令槐序身上的气息蜂拥而至,比昨日两日意外的触碰还要浓烈,呼吸炽热,她颤了颤身体。
他的身体极重,长腿也压在她的双腿之间,腰间佩戴的玉佩硌得她有些难受。
在他即将吻到自己时,令扶楹一把将他推开。
帐幔被拉开,光亮刺入眼睛,他蹙紧眉心,手掌遮住刀削般立体深邃的眉眼,醉意稍退,他躺在令扶楹和尉迟衔月之前的婚床上喘息。
令扶楹见过令槐序许多模样,生气的,冷漠的,高傲的,醉酒后安静的,但却从未见过他这幅神志不清的模样。
急忙挪开视线,她连忙抬头看了一圈,不见瑞香她们稍微放松。
令槐序可是她的兄长。
若是被瑞香她们看见,简直不敢想象。
令扶楹推了推躺在床上不动的令槐序,“你还不走?”
也不知尉迟衔月何时会回来。
令槐序视线慢慢移到她脸上,太阳穴神经不断跳动,终于撑着坐起身。
这时他也才意识到,他睡的是令扶楹和尉迟衔月的婚床。
“我看你醉得不轻。”
令槐序听着令扶楹关心的话,张了张唇,“小满,我想喝醒酒汤。”
令扶楹皱眉,还想喝醒酒汤,令槐序脸皮真厚。
“没有,你回去有的是人给你使唤。”
令槐序也没有强求,他看了令扶楹一会儿,问她:“你想不想回折渊殿?”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小腹,回去后生下来,他也养得起,无需尉迟衔月。
令扶楹不解,“什么意思?”
现在他们感情极好,甚至都有了共同的孩子,怕是对他的提议嗤之以鼻,令槐序及时停止。
“没什么,若你想回去,随时可以回。”
令扶楹:。
令槐序起身,他的长袍有些散乱,动手整理,却忽然想起他压在令扶楹身上时的触感。
好软。
后知后觉的令槐序浑身发麻,延迟的感觉蔓延而来,他险些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
那是他的妹妹,谁也抢不走。
最后看了令扶楹一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令槐序终于离开。
半路遇到沈覆雪,他去往的似乎也是令扶楹寝殿的方向,他若有所思。
沈覆雪昨夜未能前来,尉迟衔月告诉他这场竞争即将落幕。
小满已然将他放弃,夜里他不会再让,让他凭本事过来,就看小满是否会介意他堂而皇之地来找她。
可沈覆雪没告诉尉迟衔月,小满那日担心他,去见他了,还与他亲近。
所以,小满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