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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倒也是个好相处之人,并不是那般高高在上咄咄逼人,她略松了口气。

“况且,姑娘与玄悯法师似乎是朋友,那便也是我的朋友。”

曲娘犹豫片刻还是问:“少主您与大师认识?”

“我自小与玄悯法师相识,偶然听御风提及你在大罗洲,却没想到会如此有缘,在这里相遇。”

曲娘更是高兴,玄悯大师与这位姑娘都极好相处,这少主与他相识,那她也无需这么提心吊胆了。

“惊云姑娘,贫僧确实与伶舟少主是旧识,你不必拘束。”玄悯看出了她的拘谨,柔声道。

令扶楹大脑高速运转,寻找着合理脱身的借口。

在她思索时,对上尉迟衔月淡淡的目光,她心头一跳。

这么冷的天,她的手心竟开始出汗。

说临时有事离开?

站不住脚,昨晚才说过她要久留,她还要留在龙脊峰,若万一被这几人撞见,她会彻底暴露。

说怕打扰他们?他们已经这么说,她还继续推辞绝对会引发尉迟衔月的怀疑。

她怀疑她若执意走出这道

门,暗中就有人跟来。

现在她正愁如何接近龙脊峰腹地,玄悯与伶舟慈关系不一般,她或许可以借机光明正大靠近龙脊峰。

但她需要让玄悯全身心地信任她顺从才可以做到,同时,演技也要足够出色瞒天过海,尤其是瞒过尉迟衔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值得搏一把。

而且,最危险的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顶着几人的目光,她不好意思地点了头,“那接下来就打扰各位了。”

尉迟衔月那道始终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也才终于消去。

几人进了门,令扶楹始终跟在玄悯身边,玄悯轻声安慰:“伶舟少主并非不好相处之人,你放心。”

他只以为她是不习惯。

不过他又回想起令扶楹方才看向他们的惊艳目光,那股滞闷之感悄无声息裹紧心脏。

“原本我还担心,但是方才听少主说话,好像确实挺温柔的。”

玄悯不置一词。

住上伶舟慈尉迟衔月和沈覆雪三人倒也足够,但这侍从护卫有近二十人,下人房也是住不下的,于是只留了御风和几个护卫以及伶舟慈的随行医师。

令扶楹与玄悯的屋子挨着,伶舟慈他们的却是单独分开,不过也只隔了道抄手游廊。

“少主,民妇去收拾屋子。”曲娘道。

“交给御风他们即可,无需如此客气。”

少主有人伺候,曲娘担心自己哪儿打扫得不合他心意,便也没有强求。

厅中几人坐于一处,玄悯和令扶楹也在一旁。

伶舟慈的视线落在站的极近的两人身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玄悯身旁的女子。

相貌平平,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到,玄悯说和她是朋友,可他瞧着玄悯对她有些不一般,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直觉。

这位女子的肢体动作也对玄悯比较信任。

这在普通人身上自然无异,但这是一个僧人,还是一个不近女色佛法大成的僧人,在他身上就显得奇怪。

他因为玄悯对令扶楹生出几分好奇,但尉迟衔月和沈覆雪与此人不熟,便也没有多分出几分目光给令扶楹。

“姑娘怎么称呼?”伶舟慈问道。

“叫我惊云就好。”

“惊云姑娘,冒昧问一句,你和玄悯法师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在路上相识,便结伴而行了。”她没有细说究竟从何处而来,生怕引起怀疑。

“大罗洲苦寒,倒是好奇姑娘为何来此。”

“我喜欢四处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