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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纤长睫毛。

他的下颌紧绷,锐利地像是刀刻,唇瓣也抿成一条直线,这次她们是面对面而坐,膝盖相对,只差毫厘就能触碰到一起。

两人相对无言,玄悯过了半晌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行动,令扶楹忐忑地问:“玄悯,是有哪里不对吗?”

“并无。”

“那可要我握着你的手找准位置?”毕竟玄悯看不见,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毕竟是她的身体出了身体,她自然也想解决。

“不用。”玄悯嗓音微涩。

他可以动用神识探测鬼气所在位置。

逐渐放出神识,眼前只出现了一团鬼气,但他脑子里却自动浮现令扶楹的脸,和她的身体……

他匆匆打消自己的念头,默念这心经,逐渐他沉浸再万物皆空的境界,心跳也恢复平稳。

他右手,触碰那团黑气。

脑中一片清明的他,手掌却传来极为细腻柔软的触感,他感觉到掌下肌肤的颤抖,和忽然接连冒出的鸡皮疙瘩。

玄悯身体剧烈一震,紧紧抿唇,险些将手收回。

令扶楹强忍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这里便是沈覆雪也没有触碰过。

手掌粗粝,温度灼热,他的体温和他的面庞截然相反,烫得她忍不住瑟缩后退,但后面就是墙壁,也无处可躲,她光裸的脊背贴到冰凉的墙壁。

前面滚烫,后面冰冷,她深陷于冰火两重天。

好在她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触碰,努力在脑中去想尉迟衔月那张虚伪的脸,好了,她得以冷静。

只是对面玄悯那只手一直覆在其上,似乎没有其他举动,她忐忑地问:“玄悯?”

他这才继续下一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默念心经的速度加快,那张薄唇翕动。

玄悯面色如冰,已无法维持完给的温和慈悲。

他身体的本能与他的理智进行激烈的争夺,玄悯的道心受到剧烈冲击。

他克制自己的想法,专注于眼前,摒除杂念,但这显然耗费了他极大的心力,他的脸上有细密汗水凝聚成珠,在顺着他的下颌,隆起的喉结滑入僧衣。

看出了他的艰难,但令扶楹以为是这鬼气过于棘手。

她已经逐渐适应这样的触碰,转而观察起玄悯的长相,和他近在咫尺的脖颈、喉结还有衣襟下蓬勃的肌肉。

身躯沾有风沙尘土之气,让人一眼联想到大漠中孤身一人游历的僧人,他经络感明显的脖颈还挂着一长串佛珠,压在他的肌肤上。

玄悯的身材和沈覆雪尉迟衔月都不太一样,沈覆雪是被上天细细雕琢的冰雕,冰冷易碎,可远观不可亵玩,尉迟衔月是……是耗子屎,她自动忽略。

至于玄悯,他是风沙之下埋藏的琥珀,经过亿万年的沉淀,内敛沉稳。

……

玄悯那终于堪堪压下的情绪,在察觉对面姑娘灼热直接的视线后,再次升腾。

将鬼气彻底祛除完时,玄悯后背已被汗水湿透,他匆匆告辞离开,“惊云姑娘,鬼气已经彻底祛除,伤口还需你自己上药,贫僧先告辞了。”

令扶楹看着他离去。

这两日她麻烦他颇多,还都是些难以形容之事,得好生谢谢他才是。

她垂眸一看,胸口伤处的黑气已消失,但残留着一抹伤口,她将找出伤药涂在伤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将衣裳一一穿上,她坐在床边叹了口气,玄悯离开时的反应,她们再见定然十分尴尬。

【宿主,气运值+20!】

令扶楹惊讶,【玄悯那儿得来的?】

【是的宿主。】

才说完,它兴高采烈道:【气运值+20!】

令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