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二小姐这个身份令扶楹早已铭记于心,诸多礼仪她也认真学习,不愿因为她给折渊殿丢脸,毕竟折渊殿是养父毕生的心血。
在引导尉迟衔月时她难得如此耐心。
她取出一截系了平安扣的红绳交到尉迟衔月手里,“到时随我和兄长将这红绳系到凤凰木之上即可。”
尉迟衔月与令扶楹离得极近,她们好似回到了梦中的时刻,他们是最平常却又幸福的夫妻。
“听到了没?”令扶楹见他没回,又问了一遍。
尉迟衔月点头。
这个时候,他与令扶楹的夫妻关系似乎更加深刻,他作为她的丈夫参与到她曾经的家族庆典之中,周围的人也都在一旁见证。
这系红绳也有讲究,令扶楹见尉迟衔月始终系不对,主动上手帮他,两人的手一触即分,这还是令扶楹这段时日第一次如此温柔耐心地和他说话。
“你再试试?”令扶楹轻声道。
这次尉迟衔月终于将红绳系好。
“好了吗?”站在一旁的令槐序冷不丁出声。
瞥了眼夫妻二人,他瞬间没了心情,脸色也莫名沉了下来。
令扶楹只觉得他有病。
将祈了福的灵粽分给民众,令扶楹和令槐序她们也吃掉灵粽这场盛会算是正是开幕。
方才她们的只是开幕仪式,然后坐花车游街,用柳条洒下驱除祟气的雨露。
八卦是民众的天性,尤其是此前还传出三千域域主对令扶楹动手的谣言,见两人同时出现自然忍不住说上几句。
有外地之人第一次见到令扶楹,看呆在原地,她出现那一刹那,百花失色。
“这三千域的域主瞧着也是俊得很,和二小姐看着颇为登对。”
“人不可貌相,此人看着人模狗样,其实坏得很!”
“何出此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狗东西打过二小姐!”
“竟如此丧心病狂,那二小姐还要招夫婿吗?我有个朋友俊俏极了可以入赘。”
“你若是想被三千域的域主追杀倒是可以一试。”
令扶楹听得翘起了嘴角,以往都是听他们吹捧令槐序,可算是轮到她了。
都是那该死的炮灰标签,不然以前她何至于对尉迟衔月心动,她日日只需照镜子就行。
高兴地走下祭台,她的面前同时伸出两双手来。
尉迟衔月和令槐序都看着她。
一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一个是她名义上的兄长。
她对两人的手视而不见,独自走向停靠在台下的花车。
曾经她是与养父还有令槐序坐这花车,养父仙逝后,就只剩下她和令槐序了,如今明面上她已经成婚,这花车就又加入了一个尉迟衔月。
她坐在中间,右边是尉迟衔月,左边是令槐序。
两人本就生得高大,她挤在中间,大腿和两个男人的腿挨得紧紧的,大腿的温度让她极为不自在,甚至能感受到他们大腿紧实
的肌肉线条,她努力并紧双腿却收效甚微。
令扶楹干脆直接岔开腿,将两边的男人往两边挤开,终于舒坦了。
令槐序:……
尉迟衔月淡淡地瞥了眼她。
游完街,令扶楹打算再逛逛,毕竟这祈安盛会年年都有新鲜花样,她也不知今年会有什么惊喜。
伶舟慈控制轮椅到她身边,“令姑娘,我对此地不熟,离开前我想逛逛这祈安盛会,你可愿意陪我?”
若是往常,伶舟慈必然不会这么做,可一想到他要走了,或许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他也不知怎么回事,便到了令扶楹身边,等他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他隐隐觉得不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