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对方问的问题。
于是,在窒息之后,疼痛作为了他的第二个惩罚。
第一鞭还好,第二鞭、第三鞭的时候陈沐白就有点承受不住了,江让的手法很刁钻,像是从什么俱乐部中学过一般,打下去的瞬间漫上来的不止是痛意,还有无尽的酥痒。
陈沐白没抗多久便开始哭着躲避了,他哆哆嗦嗦的红着眼跪在青年的脚边哀求道:“别打了,好疼江先生、不,主人,别再打了、求求你”
江让慢慢吐气,嘴里不知何时囫囵叼了根烟,他光.裸的脚踝踩在通身透着粉的青年肩上,慢条斯理地道:“行啊,但是小狗刚刚喊错了,作为惩罚,脱衣服。”
陈沐白已经将近失智了,他浑身青一块红一块,脖颈间更是有两道十分夸张的红色掐痕。
他哆嗦着脱衣服,浑身缩在一起,仿佛成了一只真正的狗,给一个笼子当即就能钻进去。
江让摸了摸他的头,语调缓缓又成了那个沉稳斯文的江先生,温声道:“做得很好。”
在得到江让夸赞的一瞬间,陈沐白近乎生出了一种感激的情绪,他颤抖着,用那双狭长的、满是泪水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青年,小声抽泣道:“小狗会、会做得更好的,不要打小狗了。”
江让一瞬间恍似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了,他沉浸在陈沐白那双漂亮的、典雅的、可怜的眼瞳中,喉结微动,险些喊出了乔允南的名字。
胸腔翻涌着无尽的爱.欲,江让眼中透出蛛网般的红血丝,慢慢嘶哑道:“乖,作为奖励,小狗今天可以以下犯上。”
说着,青年慢慢褪下马甲,缓缓地、掌控力极强地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朝着早已露出犬类发.情痴态的陈沐白笑了。
第189章
这是江让和乔允南结婚多年都未曾体验过的畅快性.爱。
床上一切完全由青年主导, 他完全不必为了顾及旁人的想法而退步或是忍耐,那年轻的孩子仿佛生来便是任他欺辱的小狗。
江让可以在这栋独属于他的红房子乐园中释放一切的恶劣与天性。
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这话丝毫不假。
当年江让曾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朝着光华万丈的乔大公子下跪求娶, 端的是一颗深爱的真心。
如今的青年已然功成名就,他依然爱着那个曾替他操劳、陪着他一路穿过荆棘的妻子,可心情却大不如前。
他固然爱乔允南, 却也难免在看到对方的时候,想到当初双膝着地、卑微谄媚、蝇营狗苟的日子。
江让和乔允南不同,这个世界的他出身孤儿院,打小就见识过社会的阴暗面, 连一口食物和水都要靠争靠抢。
他面对乔允南的时候是自卑的。
当初喜欢的时候,他将乔允南视作白月光、朱砂痣, 如今激情褪去、爱情冷却, 市井出生的自卑感便会令他在典雅高贵的妻子面前愈发锥骨隐痛。
江让至今还记得当初乔家人、包括妻子的那位好友谈宽初次见他的态度。
他们高高在上,一举一动皆是金钱与权势堆砌出的浑然天成的气势, 江让在他们眼里,只是个企图高攀、白日做梦的黄毛混混。
比之淤泥还不如。
但那又如何呢?
乔家人当做掌上明珠的珍宝还不是自愿陪着他一起吃苦?
当初他们再如何瞧不起他江让, 如今他还不是声名鹊起、扬眉吐气了?
江让眼神迷离,他倾身而下,捞过跪在他脚畔的可怜小狗, 慢慢抬起对方削尖漂亮的下颌,羞.辱性地拍了两下。
“舔。”
他这样说,漆黑潮湿的眼眸死死盯着陈沐白红肿的眼眸, 视线慢慢挪移, 触及那可怜青年哆嗦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