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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于耳,衬得这间逼仄的地下室愈发阴森了。

江让努力睁大眼睛,扶着墙壁摸索,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一片凸出的电线,江让才勉强松了口气,按开电线中翘出来的开关。

晦暗惨白的光线一瞬间亮起,像是台上的幕布被人随手扯开。

江让抬眸看向房间中唯一的床榻,漆黑水亮的瞳孔一瞬间急剧收缩,面上更是闪过几分震惊与不可思议。

只见那张不大不小的床榻上跪着一位身形健壮的男人。

男人上身穿着一件紧绷的黑色皮衣,能看得出皮衣的质量或许并不太好,但好在光泽感十分够,它紧紧束住男人的上半身,完美的凸显了男性身上力量感十足的肌肉群。

尤其是那对大胸,几乎刺眼地被托出,赤.裸.裸地摆在少年的眼前。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对胸上被皮衣崩出的异样的弧度。

像是金属穿孔而过的视觉焦点。

江让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简直像极了话本中刻意诱惑的书生,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尤其是当江争微微朝他爬来,露出下.身一闪而过的银色笼子时,江让险些被吓得软了腿。

男人约莫也是害羞的,他向来白皙的脸庞泛着被迫出的潮红,低低的喘.息声怎么也压抑不住。

他手中握着一把刺目的钥匙,猩红的舌头微微吐出几分,露出一个漂亮的舌钉。

男人分明一副臣服的、心甘情愿跪着的奴隶模样,可那双深黑的眸中却藏着饿狼般的野心和侵略。

江争那张老实、俊朗的面容慢慢弯出一个沉浸而扭曲的微笑,他双手碰上钥匙,轻声道:“让宝,要试试吗?”

“我可以给你口,感觉会很不一样的。”

第167章

“哥, 你疯了吗?”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沙哑。

江让近乎毛骨悚然地看着眼前荒唐色.情的一幕,因为刺激过大,少年的脸色变得惨白而崩溃, 眼前灰白灯光下笼罩的一切事物轮廓都在缓慢融化,像是被高温炙烤的蜡像般缓慢坍塌。

他浑身颤抖着,几乎站不稳身体, 喉头的水液汹涌弥散,又因为被吞咽得过分急促,反倒使得自己被呛得不轻。

江让面上红白交错,勉强动了动刺痛的喉结, 咬牙切齿道:“哥、江争!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从哪儿学的来这些东西,就这么作践自己?!”

江争却全然理解错了江让的意思, 他被少年训斥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健壮的身躯, 黑眸中的野心像是灰打成的土雕,一瞬间便消散得只余下可怜的尘土。

男人小山似的肌肉不断起伏着, 指节绷紧,最终他跪坐在床榻上, 垂着头颇有几分无措道:“对不起、对不起让宝,你别气,我是自愿的”

江争说着, 露出一抹在江让眼里堪称疯子的笑意,他眼眸氤氲,小声道:“让宝, 我们已经结婚很久了, 你一直不肯让我碰你,肯定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我、我去学了!让宝, 我想让你高兴。”

男人说着,嘴唇嗫嚅,像是有什么未尽的、哀求的话语被他强行吞进了口舌之中。

“跟谁学的?”冷而厉的声音莫名响起。

江让死死盯着眼前的兄长,咬着牙关,光洁的下颌线崩得很紧,像是根随时都会崩断的琴弦。

江让眼眉生得清冷斯文,现下竟莫名显出几分逼人的憎意。

眼见江争不答,他猛地拽过男人手心的那枚小巧的银色钥匙,用尽全力砸在破旧水泥的地上,嘶声道:“我问你是跟谁学的!”

江让很少发这样大的火,他从来都是个懂得克制情绪的孩子,擅长理性思考,懂得分析利弊缘由。

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