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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花了钱,最后一分钱没赔到,还亏了好多。

褚梦问她进医院后的具体情况,她说就如实说啊。

褚梦:“……”终究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搞到最后四个二带两王都能输。

收回思绪,医生正在问她。

褚梦的回答就是:“疼,很疼。”

你别管为什么查不出来,说不定是仪器坏了呢?反正我主诉就是疼,就是恶心,就是被揍了不舒服。

来来回回折腾了几圈,就在褚梦觉得,哪怕自己那一下撞出点淤青都该消了的时候,医生如她所愿出具了脑震荡的诊断。

拿着那一纸报告,褚梦笑得有些讽刺。

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不涉及大原则的前提下,你说你头疼脚痛,绝大多数医生都会顺着往下走,而不是义正词严地进行反驳。

拿到想要的结果,褚梦自然不可能让经理重回宿舍。

她现在开局确实挺拮据,但她不想跟一个对自己结仇的大块头同住一个屋檐下,也不知道脑子得进水多少水,那抠搜老板才会把男女员工放同一个宿舍。

三室两厅也烦人。

但凡不是没有钱,但凡……

“我的链子还能找到吗?”

签完跟经理的拒不调解协议后,褚梦委屈巴巴地继续哭诉。

“我们看过了,没有小偷。”

警察也是无奈,这么点芝麻大的事还没折腾完。

“我们了解过了,你们经理说你因为业绩和态度问题,已经被解雇,要求你搬离公司宿舍,但这个事不归……”

褚梦打断了他的话:“我在说我的金项链不见了。”

“所以你想说是我自己在搬的过程中弄丟的吗?可是我都还没来得及。”

“我的行李是自己长脚跑到门口的啊?”

“我在说我的财产,金的,没了!”

无外乎人类讨厌复读机,实在是这种咬准一个理念,思绪不被转移的家伙太过难缠。

警方既然已经看过监控,自然也知道她的东西是被经理亲手丢出来的。

所以,压力再次来到经理这边。

褚梦虽然一遍遍强调自己的诉求以达到施压的目的,但她也没想过靠一条子虚乌有的链子真把对方怎么样。

无非就是在她不高兴的时候给大家都添点堵罢了,谁让他那么跳呢?

褚梦睡了很不舒服的一觉后,第二天一进公司,就收获了一堆注目礼。

虽说她的原计划是做一休四,原地放假。

怎何突然出了点意外呢?

褚梦刷完脸,就直接杀向老板办公室,留下一众同事窃窃私语。

往常老板这个点是不在的,但还是那句话,谁让昨天突然出了个意外呢?

他正准备拿这个事敲打敲打诸位员工,结果一出门,就撞上了褚梦这尊神。

“老板早上好。”

老板以前自然是不认褚梦这个小员工的,哪怕她长得好。

这会儿见了也没啥反应,只觉得这人挺乖懂礼貌。

老板刚对她产生较好的第一印象,褚梦就开口将其打断:“听说我被公司开除了啊,那工资是现在结吗?”

老板很想问一句:“你谁啊。”

但职业素养让他压下了多余的话,只道:“找财务。”

褚梦:“她太慢了,这事得您做决定呢。”

“走流程。”

丢下三个字,老板看着还堵着门的褚梦,试图推开她。

褚梦没叫他碰到,而是捂着脑袋,一副弱柳扶风地衝他笑道:“我脑震荡哦,老板可别冲动。”

关键词一出,老板不用问都知道眼前的人是